我心虚地无视它,转过眼看阮清越,“哥,你的手——”没事吧?
阮清越直接把手递给我。
一条红痕旁边衬着三道细细的不规则翻起的薄皮,零星的血点慢慢盈聚,汇拢,凝成一颗——
可他递给我干嘛呢?
我迟疑地抓过他的手,想了想,轻轻吹了下伤口,“疼不疼啊?”
阮清越没说话,只是静静盯着我看,目光很奇特,有点儿迷惑,又有点儿……笑意?
“商筱羽,你到底属什么的?”他抽出手,揉揉我的头发,“把你的小笨猫收起来,我还是找医生比较保险。”
我被他的眼神弄得无地自容ing,哪里有空去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阮清越也不再理我,弯身去捉猫。
可小瘟猫已经认定他是坏人,如临大敌,虚张声势地躬身竖毛,“呋”声连连。但阮清越一伸手,小瘟猫又蹿得比耗子还快,一蹦老高,飞速逃逸。
东围西堵了几回,阮清越手背上的血流已经变成几条触目惊心的红痕,小瘟猫还是上蹿下跳得不亦乐乎。
我不知道这种时候叫它的名字有效没有,可是现在病房里的人只有阮清越,我如果叫得让他误会了,明天早报上会不会新增一条哥哥因为与猫同名泄愤杀妹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