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晓波走进客厅后,就见梅姐从一间卧室里抻着头向王晓波嘱咐了几句,然后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蓬”的一声把房门紧紧的关上。
王晓波闻言愣了一下,这位梅姐不会大方到当着丈夫的面和自己调笑吧?唔……那就是她的丈夫不在家了……嗯,说不定正在住院呢!
知道梅姐的丈夫不在家,王晓波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随手关上厚厚的防盗门,然后在客厅里来回走了一圈,看看那个人造革的沙发上甚至还能看到里面弹簧的痕迹,他有点儿担心如果真坐上去的话会不会硌着屁股。
正当王晓波咬着牙,准备好好体验一下平民的生活时,却忽然听得梅姐的卧室中传来一声尖叫:“啊……有贼呀――抓流氓……呜……”
梅姐的叫声中充满了恐惧,但是刚喊了一声就嘎然而止,只剩下一串低沉的“呜呜”声,显然是被人捂住了嘴巴。
王晓波吃了一惊,慌忙快速跑到梅姐的卧室门前,伸手握住门把手一拧,却不想里面已经上了锁。他立刻退后了两步,抬起脚来,一个侧踢狠狠的踹在了房门上。
“轰――”的一声,房门剧烈的颤动了几下,却是并没有如王晓波料想中的碎成两段,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一脚下去能踢碎十块木板的跆拳道高手了,尽管跆拳道中的技巧他仍然了如指掌,可是凭着现在这副单薄的身体,却根本无法发挥出原来的半成威力来。这一脚下去,不但房门上连一道裂纹都没踢出来,反到是他自己的脚却好象要被震断了似的。
王晓波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脚脖子,心中对于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王少波更是痛恨不休。耳中听得里面“呜呜”的低沉的叫声变得更加急促,他心中焦急,当下咬了咬牙,一连退后了六七步,直退到对面的墙根上,然后才用双手在墙上一撑,猛然间发力,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门前,以肩膀和手肘全力撞在了门上。
一般来说,室内用的卧室房门,设计时主要还是以美观为主,大多不会做得太结实了,所以说王晓波现在的身体状况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在这全力的一撞之下,还是成功的将门锁撞断,与此同时,门上的折叶也脱离了门框,整个儿房门顿时轰然倒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卧室内的地板上。而王晓波收势不住,也跟着一头摔倒在地上。
“别……别动……”一个带有浓重四川味的声音略微发颤的说:“趴在地上别……别动!我……要不我……我就一刀捅了她!”
王晓波强忍着肩膀上的剧痛,抬起头来,只见一张粉红色的双人大床上,梅姐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个白色的底裤和一件粉红色的胸罩,半裸着趴在床上,而一个灰头土脸的矮瘦的男人正压在梅姐的背上,一只手握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另一只手握着一根绳子,正在笨手笨脚的给梅姐上绑。大概是被王晓波撞开房门时所发出的巨大声响给吓着了,那矮子手一哆嗦,锋利的水果刀顿时在梅姐那丰满的臀部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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