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六月二十九日上午，我接到五中的电话后，经过一番准备，骑着自行车前去五中。一路上太阳暴晒，天气十分炎热，我一身是汗。
我进了五中大门，一直进到底。原来在后面一栋大楼里的一楼，是学校的办公室，可里面没有人，也不见什么办公设施。经过询问，办公室是在西边一栋，那是一个像大礼堂模样的地方。
我于该综合楼进门的右侧，先找到教务处，后又找到了校长室。敲门进去，我却看到原少春中学的邓庆余老师，他也在此。我们打过招呼，握过手，说找黄校长，一位女工作人员说，黄校长在里面的那间办公室。
我再敲里间办公室的门，门开后，见是一间类似小会议室的办公室，里面有不少的人正在开会。
“黄校长在吗？”我问门边的老师。
“你是秦老师吧？”一位校长摸样的人过来对我说。
“是哦，你在开会，你还是先忙吧。”我有些抱歉地说。
“不要紧。”他说着，带我到大厅办公室坐下，一旁的人为我递来了茶叶开水。
我接过开水，道了声“谢谢”，简单说了一下情况，然后指着邓老师说：“我们是老相识，原来在少春中学时很谈得来。”
“他教地理很不错，原来在少春教高二，上次我们这里缺老师的时候，我也提过他，说在少春有个蛮好的地理老师，后来又听说你到南大附中去了。”邓老师一边向校长介绍，又转向我说。
“那就让邓老师先陪你一下，我们都是熟人，等下我就帮你把事情搞定。”黄校长很热情地说。
“不要紧，你先去开会。”
我给邓老师看了一下创世纪学校今年高三的毕业合影，然后说：“你怎么知道我到南大附中去了？”
“我到少春中学去问了，是郭庆凯老师告诉我的。”
“不过是有那么一回事，南大附中有两种工资，有该校编制的与聘用的不一样，我年纪这么大，要调进去也好难，待遇不一样，感觉受歧视。”
“我看去得也没有什么意思，你还是就到这些民办学校干干算了。”
“邓老师，我这次在湾里带队高考时，看到少春中学发的宣传广告，怎么上面还登了你是？”
“是嘛，少春学校橱窗里也还放着我的照片。我都已经离开了那里，他们就喜欢这样，叫了他们换掉的。”
“我最早也是在少春的广告上知道你，说你编过一本《中学地理学习指导》，我也参加了那本书的编辑，大约是在一九八四年的时候。”
“我编的那本书是在60年代，后来都是教政治，没有教地理。”
“你是小杨吧。”我打量了一下旁边的一位年轻人，像是原来接触过的小杨。
“是哦。”对方回答说。
“你以前打过好几次电话给我，实在对不起，那时在十中，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