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六月二十三日,我在家休息,这时在学校已经没有课了。下午,少春中学的郭庆凯老师来了电话,一气讲了近二十分钟,主要是关于郑少春对合同没有兑现的事,他现在想与学校交涉。
“事情已经这么久了,到这个时候再又去找,算那些老账,有什么意思?不是讲新学年会让你教高三的吗?”
“问题是哪里会让呢,这次准备去找,如果还是如此,就要跟他撕开脸来打官司,我有不少的钱学校也没有兑现,如基本工资和监考费等。”
“那你怎么打这个官司?”
“想先找一下劳动部门的人,你能不能帮一下?”他认为我上次能弄赢郑少春,肯定跟劳动部门有关系,何况我曾说过有同学在市劳动局。
“我是有同学在劳动部门,如果实在要找的话,我会带你去咨询一下,不过,我自己是没有找他。”
后来,这件事他没有找我,他从少春中学出来后,倒是多次请我帮忙另找学校工作,没有成功。
前些天,我在学校上网,没有查到教育学、心理学考试的分数。昨天从学校回家时,在车上听小赵说分数出来了,这次没在自考网,而是在江西教育网上。
由于我家没有装网线,有线电话也因有手机而拆掉了了,上不成网。我打了个电话给弟弟,让他帮我找了一下。不久,他告诉我,教育学是36分、教育心理学是41分。这样的成绩,我真不敢相信,怎么可能?虽然是换了教材,但也不至于如此的。
六月二十四日上午,我赶到东湖区自考办,想看看教育学、心理学的考试情况到底如何,是不是搞错了。我找到了郑老师,请他在江西教育网上,用我的身份征号,查到资格证考试的分数,确实是这样的分数。
“去年还总是差一分,今年怎还比去年低?”一位负责人认识我,在一边说。
“没有办法,这次临到考试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今年已经换了教材。”我既尴尬又无奈。
“那可以去找教育厅嘛,教材就这样随便换的呀?换了也不通知这些考生,你这么大年纪,不要考死人啦?”他似乎为我不平。
“算了,这样的考试我也不再想去考了。”我很灰心丧气。
这次的考试成绩,说来也怪,从来主观上看,是不大可能这样的,卷子上的题目,我基本上都答了。特别是选择题和教材分析题,应该说还是比较满意的,这两大题就有40―50分,难道其他题目就一点也得不到分?天知道这样的卷子是如何批改的。
不同的教材本身观点就不同,如何衡量一个人的水平?如果说我所答的内容,够不上教师的资格,那我为什么能把高三年级的地理教好?何况多年来得到了各校师生、领导及同行们的肯定。
难怪在报纸上有不少人反映,对这种名目繁多的资格征考试予以否认,并呼吁尽快取消。本人在一九八八年首次职称评定,就已取得中学教师职称资格,教了这么多年的书,现反而够不上教师资格,而且就因为没有这个证书,还被剥夺了教师职称的继续评定权利。有教师的职称,却没有教师的资格,这不是笑话吗?
回到家后,我与东方明珠高级中学的龚主任通了电话。
“前几天已经跟你打了电话,你办公室的人跟你讲了吗?”我说。
“讲了,那几天又是会考好忙,不在学校,现在才来处理这些事。”她向我解释。
“如果行的话,明天或者今天下午,我准备到你那里去一下。”
”现在地理已经安排了其他老师啦,上次你又说非高三不教,不达到你的工资要求不来,后来又没有接到你的电话,实际上高三的工资也就是高500元钱,教高一你来不咯?”
“能够教高三当然是更好,我也没有讲不来,只是讲要考滤一下,哪里就考都不要考虑一下呢?既然现在已经安排了,那就等以后有机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