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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和厚爱,猎妻者会与大家同在。您喜欢就与之共舞,您憎恨就将之活埋。有几位书友对后续章节有点疑虑,我想这大可不必。太详细的内容不便说,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不敢吹越写越好的牛皮,但我有一条道走到黑的绝心。小说的类型和“内容简介”已经为故事的走向做了约束。尽管主人公有点疯了,但作者尚是清醒的。清醒的作者不会蠢到胡作非为,因为咱们要建设和谐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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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发随便挽着,面容有几分憔悴,穿一件宽大的碎花睡袍,露出半边雪白肩膀。
“你这傻乎乎的眼神真是爱死个人!”夫人声音温柔,伸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她的手清凉滑腻,我全身肆虐的汗珠得到了满足,纷纷又钻回毛孔休养生息。她浑圆的玉臂上带着一个仿古金钏,那正是我在新婚后不久到天津出差给她买的。
一切都那么熟悉,一切都在证明着她的身份。
但我仍在把她当成“夫人”,我实在没法接受她是小雯。我相信我对小雯的爱,所以我也相信我对小雯死亡的感应。她生命信号消失的那一天,我的心空得让人无比惊恐。现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和小雯一模一样的人,但我的心仍空着,我对她没有感应。所以她不会是小雯,她只是一个“和小雯一样的人”。可她又太一样了,同床共枕近两年的丈夫都找不出破绽。
旁边有两个俏皮的女孩窃窃私语:
“嘘----老爷被小姐摸迷糊了。”
“嗯嗯,魔手呀,我想学……”
“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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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秋波荡荡的双眼不骄不躁,好象我若一直不出声,她就会一直摸下去,直到天荒地老众生皆变成化石。
我慌了,因为她远比我镇静和自信。慌张中我想到了李慧玲,她不是同样已经“死去”了吗?我不由地回头瞧了一眼油锅,明火已熄灭,清烟犹自飘。香魂何处去,空自嘲寂聊。
戴氏姐妹顺着我的目光撩了一眼,便又轻笑着嘀咕着什么。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唉,二小姐是谁呢?”这个问话很拙笨,很无聊,我倒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聊。
夫人轻轻在我脸上拍了一下,“吓死人,还以为你再也不愿开口说话了呢?”
“为什么要这么想?”我并不想知道她为何这样想,但我心里是一锅粥,我必须把这粥倾倒分解完了才能清醒点。所以我要和她交流,交流时流动了语言,也会流出我的粥。
夫人低垂了睫毛,一只手抚摸我的脖颈,轻轻将身子靠过来,依偎在我胸前。
她没有说话,她在向我演示什么叫此处无所胜有声。
她的呼吸芳香醉人。我的亿万毫毛在她的芳息中美美地徜徉吐纳,其中一根不粗不细的家伙太过贪婪地吸食,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它全身达到高潮般地抽搐了一下。我敏感的神经末梢即时捕捉到了毫毛的大地震,并将之放大几百倍疯狂地冲击着我混沌的心。于是,我动摇了五秒,五秒钟里我想:有这样美丽体贴的夫人还有何求?五秒钟后,我清醒了。因为地震动摇我意志的同时也驱逐了粥大将军。粥将军很忿不过,临走时狠狠在我心尖上踢了一脚。这一脚让我变得格外清醒,于是我想到:我还要追求一个真相。
夫人小鸟依人。
我攻击不了她的身也刺不破她的心。难道就这样一直享受与她相拥的时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