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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2 / 2)

让人在心甘情愿和不经意下掏空自己的荷包才是最高明的计策,而这计策的诱因和前提,显然就是这张薄薄的银行卡。

宋端午出了银行的时候抬手看了下表,正好是五点半的时候,时间还早宋端午索性决定走回去,不光是为了省那几块的公交车钱,最主要的是来上海已经将近三个月了,却没有一次好好的逛逛这就不得不说是遗憾了,宋端午觉得人生在清闲的时候若不懂得驻足,那么终究会错过沿路的许多如画风景,他不光是个只会一门心思往上爬的野心家,但是他觉得在拼搏的时候能劳逸结合的话那么肯定会走的更远,松弛有度才是持久的王道。

一想到来到这里的时间宋端午就会联想起很多的事情,虽然日子才是十二月的中下旬,可沿路的许多商家都已然开始布置起来,当宋端午看到这情形的时候才猛然想起再过几天就是西方最隆重的节日圣诞节了,这个在中国人眼中看的比外国人还要重要的节日瞧这气氛的热烈和布置的隆重,不得不说是对国人的一种讽刺,甚至许多国人能牢记住情人节、万圣节、感恩节、愚人节等西方节日,但却记不住老祖宗流传下来千百年的寒食、中元、重阳等等等等,这令古人掩面的行径,也不知是东西文化交融的体现,还是某些炎黄子孙崇洋媚外的表现。

宋端午摇了摇头,索性不去想这些令人沮丧的事情,固然宋端午的骨子里是传统的,但是不代表他就可以像某些登高疾呼恢复祖制的学者一样义愤填膺,相反地这个喜欢专盯敌人弱点的家伙最忌讳的事情就是出风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浅显的道理宋端午七岁的时候就懂得了,另外需要说明的是他虽然是个注重传统的家伙,可生活在现实之中的宋端午仍能十分明了的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格,他不玩‘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那套,因为那套高调的姿态注定只会招来宵小的挖苦讽刺,但也从不崇洋媚外,即使这样能更好的与庸俗之人相处。

宋端午信步闲庭的走着,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交大附中的附近,宋端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下意识的捂紧了自己的口袋,直到感觉到那四张银行卡还安生的待在自己的口袋里时,宋端午这才放下了被揪紧的心,厚实钞票那种沉重虽然不易携带,但是胜在了让人心安,可这卡片方便倒是方便了,但是却总能让宋端午以为自己一不注意就会让它飞掉一样。

直到现在宋端午还清楚的记得当初第一次见陈狗娃的情境,这个跟自己颇有眼缘的小子很符合宋端午的胃口,而这不是因为狗娃在日后中跟自己的亲近,而是因为当初为了报徐德帝被扎一刀之仇打在自己脑后的那一瓶子,小家伙敢爱敢恨,恩怨分明是宋端午所欣赏的。

宋端午回想着陈狗娃那憨厚的笑容和那一声声真挚的‘三哥’,虽然有占自己便宜的嫌疑,可就这样宋端午脸上还是不禁挂起了笑容,只因为那小子跟以前的自己实在太像了,重演的历史和共同的经历怎能不让宋端午心生亲近?!

记得白马老帅哥徐德帝第一次给宋端午介绍陈狗娃的时候,宋端午就已然将他的生日寄挂在胸,不知道为什么连自己生日都能经常忘记的宋端午又怎会如此牢记住别人的生日,这点连他本人都不清楚的情况可能也是另外一种变相心怀他人的表现。

宋端午再次的抬手看了下时间,心里估摸陈狗娃可能还未放学,便四处张望了下,直到发现了自己所要找的目标后,原本满是感慨的表情总算是露出个欣慰的笑容,因为他想给陈狗娃一个惊喜,这个在人生二十多年从来没收过礼物的男人,不再想让狗娃那孩子重新品味自己所尝过的辛酸与孤独。

宋端午抬脚就进入到了那家名为‘轻言慢语’的礼品店,店铺不大但是却蛮精致,属于那种在城市喧嚣中难能可贵的透露出灵气的那种!看得出来是经过了主人细心打理过的,可是宋端午站在这里却有点局促了,因为店里竟然只有宋端午一个人,再加上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的他有种无从下口的感觉,本能上对待未知环境和事物有种戒备心理的宋端午不禁开始有点紧张,生怕被人从背后揪住然后声嘶力竭的高喊‘抓贼’!

不过这始终都是宋端午一个人的胡思乱想。

现实既没给宋端午做贼的机会和勇气,也没让他尝到被诬陷的滋味。

就在宋端午打算要转身离去的时候,耳中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那声音的悦耳程度好似直接洞穿了人类的灵魂,宋端午不免好奇的回头看去,就在他停留在那极是精致的风铃上的目光稍有偏斜时,却发现了旁边早已出现了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不似白潇湘式的娇艳也没有聂小纤般的乖巧,有的只是一种给人以贤妻良母般的温婉,不失为古典美的典范。

宋端午知道这就是这家风格小店的主人了。

第七十六章凤凰台上忆挽箫

当宋端午见到主人已经在场后,不禁放松了下略显神经质的猜想,他朝着那个年轻女子挤出个勉强算的上灿烂的笑容后,便不再有任何表示,只是那毫无规律可言的四处张望,将他内心的彷徨彻底展现在别人面前。

原本头一次来这种地方的宋端午,刚开始出现的慌乱逐渐的被抑制住了,显然这个适应能力变态的家伙已经渐渐的试着融入到这里的气氛中,可是即便如此宋端午还是没能从琳琅满目的礼品中理出个头绪,所以虽然宋端午已经淡定了许多,可看去仍旧有那么点目不暇接式的漫不经心。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那女子见宋端午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胡乱看,便忍不住出声询问道,声音介乎于白潇湘那种甜得发腻和苏画扇的金石硬气之间,有点苏杭的糯软。

不过宋端午听后反倒是一愣,显然对‘先生’这个称呼还不太适应,以前被人‘小犊子、三猫’的听惯了,冷不防再接受这等的敬称还真有点自得和窃喜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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