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了。玛莎琪那一边已经把钱全数付款了其他公司,而距离第一期供款还有三星期。按照惯例,我们在断供一个月后,才可以向玛莎琪公司下达要求全数回收的决定,而对方亦有一个月时间作出抗辩,如此来来回回,应该都要花上三个月以上。那么那一批货物应该已经付运了,还可以追回甚么钱?”
“但我们也有怀疑条款吧?如果对他们的诚信提出质疑…”
“常务,那是不可能的。首先,玛莎琪的第一期供款还未到期,他们到底是还?还是不还?我们都没有确实答案,现在我们亦只是按照资料去猜测他们还不到而已。”
十和田回应了千鹭常务的说话。
“再说,对方在申请时是已经尽了一切义务去提供确实资料,得到了钱之后,我们也不可能限制贷方如何使用那一笔款项吧?”
“这﹑这……”
千鹭常务无言以对。
“简直混帐!你们两个先行停职,处分日后交由董事会再议!出去!”
(bsp;铃木再次重重地拍枱。
“十和田,你先留下来……”
铃木转用较轻和的语气向十和田说。
“是的。”
待千鹭和泽村离去以后,铃木行长站了起来。
“十和田,你说该怎么办?”
“啊…行长是指哪一件事情?”
“这次违规贷款的事。”
“坏帐处分。”
“不可能!怎么可能?你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问题啊!金融厅那一边一定追查到底的!”
“行长不是决定了要处分常务和泽村部长了吗?”
“处分是必然的!但事情绝对不可能只作了内部处分就完结吧?金融厅不会听取这一个解释的。”
“那么…行长是打算用行政手段?”
十和田语调低沉地说。
所谓的行政手段是有很多种不同类型的方法,但万变不离其中,目的就是要将一些不能让监管机构察觉的损失,以分散或是改变名目的形式,分散到各处去处理。
简单比喻,就是如果一个小童要将遗失了五百圆的损失以行政手段化解决,就可以将他每日的车资开支虚报增加了二十圆,二十五个工作日之后,就能够把五百圆的遗失强补回来。
而以银行而言,则是可以利用辅币找赎﹑影印费用﹑或其他非入帐式的手续费收入来填补损失。
“五亿圆不是小数目…行政手段恐怕来不及。”
“那么…行长有何建议?”
“首先,十和田,我想知道你对银行内的派系斗争有何意见?”
行长再次坐回他的大班椅上。
“我是光井久住银行的一员。旧光井系还是旧久住系,根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嗯……我能够得到两个派系的元老董事同意之下成为行长,是因为我在两者之间比较中立。”
铃木行长一边说,一边摘下了眼镜以眼镜布拭擦。
“十和田,我的建议是,如果你能够化解今次的危机,我会推荐你坐上常务的位置。”
“……惶恐之至……承蒙不弃,我一定会尽力化解今次的危机。但…行长,请问可以完全放手让我全权处理吗?”
“啊,可以。但最坏的情况,你也懂得的吧?”
十和田向行长重重的弯腰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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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肥胖的身驱重重地压住女人的身体。
(bsp;虽然如此,女人并未感觉到难受。到底是习惯?还是无奈接受?
曾经有人说,如果不幸被强暴,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不知道自愿被强暴,算不算享受?
即使心理上感到厌恶,但仍然自愿出卖自己的身体,到底算不算被强暴?
男人说不算;女人说只要心里不愿意,就是强暴。
男女有别,这一件事情,曾经在演艺圈进出的她当然非常清楚。
自己是对於出卖肉体才能够获得工作机会的风气感到厌恶,才毅然决定离开演艺圈。
本以为嫁给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就可以忘却背后的种种。但自己即使离开了演艺圈,却仍然改不了那奢侈花费的坏习惯.而离开了演艺圈选择结婚,就意味着她无法重返她的事业……
这样的一个女人…完了。
透过肉体换取工作时所留下的积蓄,瞬间化成了幻影,丈夫的工作太踏实,实在难以满足她的奢侈需求。
碍於曾经於演艺圈工作的名气,不能外出工作。
亦碍於太早於演艺圈工作,根本就没有其他工作能力可言。
从头到尾都只是丈夫的负累……
直到那一天﹑遇到了这一个男人-堀江贵。
女人的生活大幅改变。
从光明后的黑暗再次转回了光明,但这一个光明背后,依然是无尽的黑暗……
不过这一切,很快都会结束。
男上女下,肢体紧紧扣住他肥胖的肉体,这是他最喜欢的体位。
这一个男人,需要的是母亲般的爱护。与另外一个需要女儿撒娇的男人不同。
用手背轻擦他脸上汗水的动作,令他尤其心动。
明明是男人,却拥有不输於女人的胸脯。尤其乳首很敏感,指尖碰上,全身就会自然地硬直起来。
与他巨大身型不太相称的肉棒,却敏感得像个小孩。
盲目地一轮冲刺,然后就投降……再加上笨重的身型,本来就不适合於剧烈运动。
面对这一个男人,女人也许就会自然产生出一种作为母亲的天性。
女人面对这一个男人,没有情﹑没有爱,却也没有恨,只是各取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