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国曾对我说,嫖妓是一种条件反射。我不解,百思后还是不得其解,只好不耻下问了。他反问道:不是有个成语叫“见鸡行事”吗?还好当时的运动鞋大了一码,和地球的接触面积多了几平方厘米,不然摔一跤是在所难免的。
我发现大学里,就陈少国过得比较充实,胖子也可以算一个。
我们其它人,除了我一无所为,他们几乎都参加了学校的社团,比如黄歌加入声乐部,何子辉加入营销学会,胡天耀加入了学校的文学社,胖子进了日语学会和英语学会——为看日本和美国、英国a片做准备。虽然都进了社团,但社团的活动也不多,而且一活动就要收钱,所以他们也很少去参加,加入等于没加入。胖子很有感触地说,去参加社团活动倒不如在宿舍手淫,不用钱又可以减肥——最近胖子因手淫过度,体重直线下降,我们都替他担心,他倒乐观地对我们说,就把手淫当减肥运动。胖子看我们都无聊得很,对此他很是同情,这从他曾号召我们和他一起手淫可以看出。
大家没胖子那身材,当然也就没有听胖子的话,所以,继续无聊。
走过青春,路过大学(21)
四正文(三)@贰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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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是在走的,无聊的日子也会走到尽头。
期末的到来,使我们不得不撇下无聊去认真听课——老师开始划重点内容了。看着自己依然崭新得很的课本,真下不了手。我这才知道一学期下来,课本没动过几下,连个褶皱都没有。记得小学的时候,我的课本总是最皱的,每一页的右下角都是卷起来的。所以,我的书撕下来做枪杆子是最好使的。
考试前几天就开始放假,让我们自己复习。以前记得老师经常说的一句话是,学习主要是靠你们自己,老师只是起个指导作用。到了大学,已经没有学习这回事了,都是跳过学习这档事直接复习的。因此,我们的大学老师对我们说,复习主要是靠你们自己,老师只是起个指导作用。这话并不贴切,我觉得主次颠倒下会比较贴切的——想想,要是没老师给我们划出重点内容,量一学期都没怎么听课的我们有再大的本事也是无济于事的。
这是个效率的社会,所以大家在复习的时候也选择最能节约时间的复习方法,不管什么方法,复习的最终目的是为了通过考试。所以,一切都是为考试做铺垫。以前复习,大家致力于复习重点内容,把这些内容装进脑袋瓜以便在考场上,信手拈来写进试卷;现在复习——读书读了十几年了,大家都知道复习不大好的地方,考试遇到的时候,本能反应地大家会选择作弊;到了大学,大家都学聪明了,所以大家直接把复习重点内容的时间拿来准备作弊。也就是说考前的复习到了大学已经变成大家研究如何在考场有效作弊的事了。
因为考试的内容大家都知道,所以研究起来也就容易多了,只是个技巧的问题。来这个学校的人,读书能力可见一般,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讲,作弊能力不一般,各个在作弊方面可都是专家级的。
我呢,从读书到现在就作弊过一次——这么说不对,作弊包括抄别人和被别人抄,准确地说是我只抄过别人一次。那是小学一年级的期末语文考试——我的第一个一年级,我留过级,读了两个一年级。当时,我抄了坐在我前面的学习委员,我整张试卷都抄的,可她考了八十八分而我却只有八分,我自己考也不会只考八分的,我怎么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拿着成绩单回家挨了妈妈的一顿打后,我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没有抄袭天赋。从此便没有再抄袭过。
这次的考试我也不想作弊,我不想自己一世的英明毁在大学,况且都知道要考什么的,看看,背背就可以很轻松地应付的。所以,舍友们在宿舍交流作弊老方法研究作弊新手段的时候,我捧着课本到走廊复习。
我背着太阳,太阳暖烘烘的晒着我的背,突然发觉有点热,我脱了牛仔外套,只剩背心。黑色背心吸热更疯狂,要不是楼上住着女生,我肯定会把它也扒了——我们男生偷窥女生洗澡是我们用眼睛强奸她们的身体,而如果此时我脱了背心光了膀子那是我用身体强奸女生的眼睛。为什么说是强奸呢?这里涉及到的一个问题是,对方是否知情,还有是否自愿?——应该是两个问题。此时,如果我脱衣服,带有点突发性质——在此之前,我并未开个新闻发布会之类的来通告我要脱衣服,这样呢,如果我脱了,对女生来说是他们对此是毫不知情的;还有,如果我光了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