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总不能说他没见识吧,所以只好尴尬地笑。
回到学校,一躺床上脑子里就想到那白花花的身子,刚好小晴给我打来电话。她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在床上准备睡觉了——我庆幸自己回来了,不然此时我该如何回答小晴?我很后悔跟他们一起去了那种地方,虽然我什么也没做,但我还是看了女人的裸体,我觉得很对不起小晴。
我知道我已经浑浑噩噩的了,每每想到这样的景况,就会觉得愧对父母。每次跟他们说,他们就会说:“大学向来如此,都是如此。”回答的语气是无所谓的,理所当然的,看来他们是心安理得的。这时,我又要后悔自己参军体检时把自来水当尿了,不然我应该可以逃离这个地方的,现在也就不会在这随波逐流了。
我不怪学校,我努力着,但愿大学这三年我能“出淤泥而不染”。
走过青春,路过大学(20)
三正文(二)@壹玖
19
随着冬天的到来,厕所和澡堂不再像以往那样火暴了——澡堂的冷清,那是可以自各弄明白的,冬天冷,大家都不爱洗澡了,而且学校就那么几个女生,用何子辉的话说,看来看去就那么几个乳头,没意思;可厕所再也没爆满,这个非得请个生物专家级别的来解释,舍友胡天耀说,冬天了,冷了,人的活动也少了,新陈代谢当然变慢了,上厕所的频率就减小了,厕所的使用率也就没那么高了——大家对胡天耀的解释很信服,纷纷给予夸耀,他则好像嫌我们的夸耀不够分量,自己又搬出他的“当年勇”向我们炫耀说,他初中生物都是考满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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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学校澡堂的冷水换上了热水,但冲厕所的水依然是冷的。这个差异产生了对应的差异,洗一澡要一块钱人民币,上厕所仍然是免费的。所以整个冬天我一直担心的事是冲厕所的水变热了。所幸担心的事从未发生过,只有尿滚烫着冬天的厕所——因体检的“尿事件”,我对尿的关注比以前多了许多。
回想自己的过往,突然发现其实自己小学的时候就跟尿有过渊源,那是我参加作文竞赛的时候,那时候是小学四年级,老师选我去参加县举行的作文比赛,作文命题作文,题目叫《校园新风》,这个题目真叫我为难的,我在脑子里拼命搜索着,可就是无法找到学校里有过什么好人好事——有人曾捡过一块钱交给老师,可这样的题材太老土了,何况捡钱的那个好学生就是我,而且背后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内幕,其实我捡的是两块钱——我只上交一块钱完全是为老师着想的,我是在帮他们承担一些罪过,因为我知道那钱交给他们也是会被他们独吞的。当时,我想不来该怎么写,我急了,尿也急了,灵感就来了——很多时候灵感都是被急出来的。那次作文,我杜撰了这样一个故事,大概是这样的:我们村里的变压器坏了,停电了好几天,也没水了好几天,学校的小树苗,小花苗,小草苗(学校刚刚绿化)也好几天没浇水了,而且天不刮风也不下雨,所以小树苗,小花苗,小草苗都快干涸而死,我们村是个无井,无溪,无河,无湖之村——当然更没有海了,就是有海,海水也不能浇的,所以跟海也没关系,小树苗,小花苗,小草苗危在旦夕,在这眉急关头,我们既聪明又可爱的语文老师带领我们对着小树苗,小花苗,小草苗玩命地撒尿,最后,小树苗,小花苗,小草苗都得救了,而我们老师却尿到虚脱了,在我们的搀扶下,经过国旗的时候,还竭尽全力喊出:“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尿,学校将变成美丽的校园”。这是结尾。我觉得我这个素材是很不错的,逻辑也很严谨,也很有创意,可惜没拿奖。不过,我们的语文老师并未责怪我,毕竟她也知道学校并没有什么真人真事可以写的,回到学校,她直骂这次的题目存心和我们作对,还向我道歉说这次为难了我,委屈了我。我把我写的大概内容告诉了她,她说我这个太离谱了,缺乏真实感,不可信,嘱咐我下次要编得靠谱点。我纳闷,既然都是编的,还需要什么真实度?
灵感可能都是被憋出来的,没有突然的尿急,即使想象力再丰富的我也不能想出如此新颖的题材,其实好荒唐!
上面是我的另外一次与尿有关的往事——往事往往是不堪回首的,比如我现在在回想的大学生涯,但像这个与尿有关的往事想想还是瞒有趣的。好了,打住,刚说到澡堂的热水,学校借此敲诈我们。当然我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们去澡堂也不单单洗澡,我们还把洗澡换下的衣服就澡堂的热水洗,所以每次要去洗澡,衣服、沐浴露、洗发水、洗衣粉、肥皂、刷子、梳子、镜子统统带到澡堂——看乳头的人除外——这事已经像传销一样传遍学校男生的每个耳朵,所以经常可以看到,明明没几十个人洗澡的澡堂也排着长长的一队,长队的源头就是那间可以看到女生洗澡的洗澡间;还有,经常可以在学校的各个角落看到某个男生指着某个女生对身边的男生们炫耀说,这个女生我看过她的胸部或乳头。
后来,这事也被校方知道了,只是校方也没有做什么举措,还是任凭我们男生用眼睛强奸着女生的纯洁无暇的躯体——这个有点夸大事实,毕竟那小洞是有一定的高度的,最多也只是强奸了她们的上半身;这里用纯洁无暇形容只是我个人的一相情愿。后来的后来,这个洞被一女生塞上了一条内裤,此举引起男生们的强烈不满,纷纷谴责那女生不厚道,甚至有人扬言,要是知道是谁做的,定把她先奸后杀,杀了后再奸——这是比较传统的两种奸杀方法,还有比较先锋的做法是边奸边杀。
我想这事要是派遣陈少国去做,他可能也敢去的。因为他最近性压抑的厉害。陈少国单靠家里的生活费,不足以解决他下半身的需求,毕竟他父母给他钱只考虑他的命并没有考虑到他的命根子。我们有时候真担心他步林宝峰的后尘。所幸没有,现在陈少国学学姐和学长们卖起了卡。他的一周是这样过的,上课期间拼命地卖卡,到了周末玩命地嫖妓。
对于他这样的行为,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从某种意义上看,命根子是等同于命的——有的男人一生就是为了那小东西。但陈少国是比较可怕的,在他眼里命根子是比命还重要的——卖卡之前,经济周转不来,他曾为了嫖妓吃了一个礼拜的泡面,从这个不要命的行为,我们可以看出陈少国对他命根子有多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