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果,但是真正进入了的感觉却又像是手指插进猕猴桃……凡是他所知道的她偶尔会吃的水果,全都被毫不留情地拿出来和她的身体部位作了比较。
最後在车上狠狠要过她一次後,盛渲咬著她的耳垂,哼声低笑,“知道高潮时你流出来的液体像什麽吗?”谢妍知道马上又得悲剧一种水果了,伸手去捂他嘴,却被盛渲抓住双手固定在头侧,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那种透明的水,你觉得像不像是椰子汁?”
到此为止,所有谢妍吃过喝过喜欢过的水果,全部罹难。
chapter32
被盛渲搅起来的食欲不振持续了大半个礼拜,盛涟约谢妍餐会时,面对盛涟每餐必点的果蔬沙拉,谢妍直觉地胃液上涌,匆匆忙忙道了歉就冲进盥洗间了。
干呕到眼红声哑时,盛涟也进来了,“阿妍,你这是──”狐疑的眼光扫上谢妍的小腹。
“不是的,”谢妍捧水漱了口,赶紧解释,“这几天胃不太舒服。”
“听说这段时间盛渲很黏你,你确定都有做好措施吗?”
“都有啊!”
盛涟笑笑地抽出纸帕,递给谢妍,让她擦净脸上水渍,“如果有什麽意外的话,受伤最大的总是女方;盛渲他还小,你知道的。”
“我明白。”
“近来头还会疼吗?”
头疼,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刚被盛涟带回家的那几年,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头疼好几天,每每总要拜托盛涟带她去心理医师那里进行暗示治疗。这一年多来倒像是真的不会复发了。“好像都没有了。”
“那就好,我一直都很担心你。”话说得诚恳,脸上却仍是公式化的淑女微笑,从手袋里拈出一张叠好的支票,递给谢妍,“照顾好盛渲,也保重好自己。”
谢妍打开支票看了一眼,折好,放进荷包,“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和盛涟在一起没到一小时,手机已经隐隐震了好几次,应该都是盛渲吧──手机浸水的隔天他就已经换了新的,并且总以谢妍害他先呛水後破财为由强制她肉偿谢罪。教室逮不到人,就会追命连环call个不停。
“等等。”
谢妍站住,回头。
盛涟犹豫一下,还是从手袋里掏出一管口红测试笔递给谢妍。“回去还是验验吧。”
谢妍扯扯唇角,笑一笑,接下了。转身离开餐厅。
和盛涟在一起,总有一种梦游中的感觉,虚虚恍恍,忒不真实:明明是为自己弟弟买了个长期情妇,却还总是时时刻刻关心备至的样子。大家族出来的仕女长姊都是这样子的吗?
长呼一口气後,谢妍掏出手机:果不其然,五个未接来电,四个是盛渲,还有一个陌生号码。谢妍盯著那个号码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合上手机。要不回拨,就一个也不要回拨吧!她真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哪怕只是短暂的心跳,也不能因为一时的意志不坚再度扑回林梵身边死死纠缠。
纵然和盛渲也只是暂时的,起码受人钱财,也该有点职业操守不是吗?
打算沿著长长的木棉道漫步徜徉回家时,莫名总感觉身後有人尾随,蓦然想起几天前被那个自称侦探事务所探员硬塞过来的文件了。放在那里几天,竟然一直忘记要看。
回到家里,甄慧不在;盛渲却在谢妍的卧室房间,不请自来地躺在她床上,头枕住双手,睁眼望著天花板。
谢妍倒了杯水,插上吸管,坐到床边,把吸管朝盛渲嘴边压了压,盛渲转头过来吸了一口,从床上坐起身,捧著谢妍的面孔,一点一点哺还给她。喂完了,却还是抱著谢妍,跪坐在床上,低声问,“你去哪了?”
“你姐姐约我午餐。”
盛渲怔了下,“她又过来了?”
“嗯。”
“真是阴魂不散。”语气虽然仍是不好,脸色却转好许多,嘴角甚至有了笑,“下午有球赛,陪我去看。”
“好。”
“下次盛涟来了告诉我。”
“你也要去?”
“不,我打发她走。你们感情那麽好做什麽?”
“吃女人醋,酸不酸?”
“尝尝不就知道了。”抱著她腰,顶一顶鼻尖,又亲过来。“真的别再见她了,好不好?”
“盛渲──”
“听话。”秀浓的眉尖蹙起来,又开始装大人了。
谢妍笑一笑,不说话了──哪次见盛涟时不是瞒著他的呢?何必争吵?
盛渲看谢妍不再反对,便将手机定好了时间,压她一起躺下,轻轻拢在自己怀里,脸埋在微薰的发间,“今天一下了课就飙车去找你,却扑了空;我午饭都没吃。”
谢妍隔著盛渲的衬衣摸了摸他的胃。“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想要什麽?”
“要你。”一边说,一边去解她衣扣,谢妍努力捉住他手,“不是说下午要去看球赛吗?”
“我会留下‘看’球赛的力气。”
“盛渲……”微弱的抗议很快就被封缄镇压了。
惹到他,真的不好。很不好。
额,刚刚发现竟然还会有礼物诶~~谢谢bluemoon99大大喔:)
chapter33
谢妍午睡起来时,盛渲还睡著,手臂紧紧环在她腰间。小心地握住他手腕拿开一点距离,才刚起身,就被捉住手,“去哪?”
“洗手间。”
盛渲低低咕哝一句,谢妍拉尖耳朵也没听清楚,但看盛渲已经松手放人了,也就懒得再问,直接起身了。
临出房间时忽然想起盛涟的吩咐,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也还是打开包包拿了验孕笔。
盥洗间里,谢妍白著脸盯著验孕笔上检测区出现的十字符号,头晕目眩。
和盛渲在一起时,一向都有做好措施,三四年间从无意外──这一次,这一次……怎麽会?
伸手抚上仍然平坦的小腹,因为紧张,竟然感觉小腹里像是已经有了微弱的搏动。背靠著沁凉的磁砖墙壁,睡衣背心却像是又凉又湿,短短时间里已发了一身的汗。
“谢妍,谢妍,在吗?”盛渲在外面拍门了。
“做什麽?”谢妍努力平静地问。
“你进去半小时了。”
谢妍藏好验孕笔,洗净手,拉开门。“抱歉。”
“我没有等,只是球赛──你怎麽了,脸色这麽白?”
“我……肚子痛。”
“……是‘那个’吗?”盛渲犹豫地问,“中午好像还没有,不是每个月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