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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完结(1 / 2)

、繁华落尽十六

十六、

不待徐景同多想,严靖和已经支起身子,竟开始亲他的耳朵脸颊,右手在他身上有意无意地抚m,徐景同脸上羞得通红,又沉溺於这种亲昵的碰触中,双腿间那物事胀得生疼,然而严靖和却松开了手,彷佛视而不见,全然忽略了那一处。

徐景同被亲了又亲,m了又m,只觉得浑身都满溢著一股无处可去的热潮,又是难耐,又是渴望,又不得宣泄,一时之间,气息变得急促,不敢推开那人,只得哑声道:「别碰了……」

「我瞧你可不是不喜欢。」

严靖和若无其事地道,如小儿玩闹一般,拿指尖对著那物事弹了一下,徐景同抿住了唇,又窘又臊,偏偏那物事被这麽一弄,又是疼痛,又是快美,前端立即溢出一丝清y,叫徐景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羞愧不已。

半晌,他才哀求道:「少爷……」

「说了不许你叫少爷。」严靖和又拧了拧他的下身,语气亦有几分不悦似的。

徐景同又慌又急,若非还要些脸面,只怕已经如那受了欺凌的黄口小儿一般哭将起来了。严靖和这般吊著他也就罢了,偏还一再逗弄,徐景同咬了咬牙,忍无可忍,使劲握住严靖和右手,憋得脸色通红,结结巴巴道:「严……严……别这样,我当真……当真禁不住的……」

「叫一声哥哥就放了你。」严靖和不以为然地道,说完,还拿手指挠了挠徐景同手心,一副刻意捉弄的模样。

徐景同气急之下,想也不想便道:「少爷莫为难人了!」

「原来是我错了。」严靖和被他一喝,面色却是一沉,「先前说你不敢动我一指头,原是高瞧你了。眼下你连这一声哥哥都不肯唤,往後也不必指望了,还是叫少爷罢,先前那事也莫提了,便当我不曾说过。」

徐景同一呆,这才明白过来,眼见严靖和一手拿了衬衣,正是一副准备起身下床的样子,一时来不及说话,甚至连想都不曾想,匆促间扯住那人手臂,强行把人拖回床上;因事出突然,严靖和猝不及防,被他这麽一拉,随後便倒在床铺上,一脸微微诧异的神情,望向了居高临下的徐景同。

「这是做什麽」

徐景同不待那人再说话,制住了严靖和唯一堪用的右手,又怕他再说出什麽一刀两断的话,鼓起了毕生勇气,直接堵住了那人唇舌。

岂料,严靖和并未屈服於他,右手被制,尚且有双腿可用,只是他这一踹慢了些,徐景同微微一让,便避了开来,另一手扣住严靖和脚踝,又恐他再使脚上功夫,索x将那左腿往旁一压,整个人往前一靠,竭力压制住严靖和。

待得身下那人不再抵抗挣扎,徐景同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好事,一时之间,脸上又如火烧火燎一般的发烫起来,唯能硬著头皮,讷讷道:「少爷……」

「当真是要了麽。」严靖和神情喜怒难测,目光幽深。

徐景同不敢松手,又不敢多话,便轻声辩解道:「并非如此……」

「既非如此,为何这般压著我」严靖和忽然笑了一笑,凑到他耳际,「莫非是欲壑难填,这便要拿我开刀」

「不是!」徐景同急得面色惶然。

「那你捉著我的脚不放做什麽,难不成是要我用腿环在你腰上麽想来你从前也喜欢那样的,有时弄得你爽利了,腿都缠著我的腰不肯松开……」

严靖和语气轻柔,听著不像是动怒,却有几分循循善诱的意思似的。徐景同脸上又烫又热,心底又窘又慌,但仍不愿放手,只是定定瞧著那人,末了,咬牙道:「少爷不必如此相激,我不会放手的。」

「你究竟要如何」严靖和微微一弯唇角,「你那物事便抵著我,还敢这样说话,莫非当真要动手。」

徐景同一怔,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严靖和所言不假。正窘迫间,严靖和突然身子一挺,刻意蹭了蹭他腿间那挺立物事,同时嘲道:「从前瞧你是个老实的,不想竟是胆大包天,连犯上作乱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好一个忠肝义胆的奴仆,当真叫人刮目相看。」

徐景同脑海一热,咬了咬牙,便道:「少爷自说的,不愿同我做主仆,还撕了那纸身契。」他这时提起那事,再不感到委屈,仅是顿了一顿,最终鼓起勇气道:「若是对著媳妇,算不得犯上作乱……」

「谁是你媳妇。」严靖和沉声道。

「便是少爷。少爷先前说的……下辈子给我当媳妇。」徐景同不知从哪里生出的胆量,居然敢於直言相告,亦毫不退缩。

「下辈子还没到呢,你倒是个心急的。」严靖和嘲笑。

「心急便心急,我活了三十年,早就盼著娶媳妇了。」徐景同说到此处,却有一分讨好两分无措,三分窘迫四分期盼,「少爷……无论如何都不愿成全麽」

严靖和沉默半晌,约莫是想了想,最终叹了口气,「便是成全了,又能如何你我俱是男子,你可当真想好了」

「想好了。」徐景同毫不犹豫,哑著嗓子小心翼翼道:「只盼少爷令我得偿所愿,此外……别无所求。」眼见严靖和一声不吭,徐景同有些心慌,终是大著胆子,轻声叫了一句:「平……平章哥哥……」

这平章却是严靖和的表字,平日也几乎无人唤著。徐景同忍著羞愧,又不敢直呼其名,终究还是以表字相称。

「你倒是个懂得取巧的。」严靖和淡淡道,忽然似笑非笑瞧著他,「你若想要什麽,自来取了便是,谁拦著你了。」

徐景同又惊又喜,一时说不出话来。

严靖和生得极好,这是他从前便知晓的,只是往日做这事时,多是他被弄得神思模糊,有时只顾忍著疼痛与快意,强抑泪水,浑身又酥又麻,四肢酸软,忘情时连自己叫唤了什麽都记不得了,哪里有细细盯著严靖和瞧的机缘。

便如此刻,严靖和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徐景同本以为那人并不情愿,有些灰心丧气,但却不想才小心翼翼亲了几下,严靖和胯间那物事便有了反应,神情也绷紧了些,只怕并非不愿,而是不惯,兼而紧张,是以才一声不吭,想是不愿在他面前丢了脸面。

徐景同一思及此,便觉一颗心软得彷佛要化成水了一般,心底又酸又甜,直如被蜜与醋同时腌著一般,又喜不自胜。

「莫怕……」徐景同连忙劝慰道,「不疼的。」他说到这处,脸上也是一热,想起些许过往回忆,轻声保证道:「我定会小心,不弄疼你的……」

「明明是个雏儿,还敢说这般大话。」严靖和不以为然,「若是弄伤了我,往後也不必再提了,还是你做我媳妇便是。」

「这话说得好没道理。」许是放开了胆子,徐景同也不再拘谨,反唇相讥:「少爷往日伤著我,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後来不就好了麽。」严靖和有些不悦,但并未当真动怒,「记得有一回在书房,有人泣不成声,丢了几次,弄得案上都湿透了,还求著我不要放手……」

徐景同尴尬不堪,「那是少爷弄得狠了些,连著要了一整个下午,自然禁受不住……况且若是少爷松了手,岂不是要叫我跌到案下麽……」

「你当时可是叫得外头的丫头都听见了。」

「少爷才是,竟毫不顾忌,生生毁了周参谋长送来的文书。」

这陈年旧帐一翻,两人俱是面红耳赤,一时之间,面面相觑,最终仍是严靖和厚著脸皮,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那些旧事,不提也罢。」

徐景同连忙点了点头,只是脸上仍一阵阵地发烫。

按著严靖和的指示,一时寻不著润泽用的脂膏,徐景同只找著了一小罐子冬日擦手脚用的桂花膏,索x挪作他用。严靖和躺在床上,神情有些紧绷,一个字也没说,只是双膝微分,徐景同手一搭上去,还来不及使出几分力道,便近乎配合地分开了。

徐景同忍著羞臊,又压抑著不安,纵然早有过情事,但於为夫之道却是个实打实的雏儿,是以不敢冒进,生怕伤了严靖和。

他先是低头hangzhu那物事,tian吮一番,待严靖和那物事挺立之後,才开始小心又讨好地亲一亲那人身躯,虽举止生涩,但严靖和却一副颇是受用的模样,目光也软了下来,黑白分明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似的,竟是失神一般。

「少……」徐景同说到一半,又察觉不对,赶忙把那称呼咽了回去,低声道:「可是……有何处不适」

「继续。」严靖和不肯瞧他,耳g红得几乎滴血,彷佛忍著不快,又催促道:「还不快些。」

虽不再是主仆,但严靖和积威犹在,徐景同不敢多话,只是动作多了几分小心谨慎,衔著严靖和胯间物事,舔了又舔,又深深hangzhu,用喉间弄了一弄,只听严靖和霎时发出一声闷哼,身躯一阵颤栗,口中顿时溢满一股淡淡腥味。

徐景同也不嫌弃,舔得乾乾净净,只见严靖和浑身瘫软,彷佛连一g指头都动弹不得,竟是要任他为所欲为的作派,一时之间却是欲火中烧,直想快些把此人吞到腹中,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瞧什麽……」严靖和哑声道,略有几分不自在。

「你……你真好看,当真叫人挪不开目光。」徐景同呆呆道,过後才明白自己说了什麽,浑身连皮带r俱是一阵发麻,连气息都紧了一紧。

严靖和一怔,却是笑了起来,「好甜的嘴,好r麻的话,这都是跟谁学来的」

徐景同急忙摇头,一时之间,简直是尴尬得无地自容。

他不愿在此事上纠缠,匆匆忙忙将那桂花膏子弄了一些到手上,便要去碰严靖和两腿间那处,只是他到底生疏,又从未做过此事,弄了一会,仍不得其法,便有些沮丧,才想抽回手时,便叫严靖和抓住手腕,不免唬了一跳。

「不会做麽」严靖和若无其事,仅面色有些潮红,讥笑道:「这也不会用力些便是,我并非女子,你不必做出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

徐景同只是摇头,踌躇道:「弄得狠了……要疼的……」

「疼便疼罢。」严靖和说到此节,支起身子附到徐景同耳边,自嘲道:「为人媳妇,总要有这一遭。」

徐景同一听这话,却是一愣,心跳骤然加快,浑浑噩噩,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麽,心中欢喜极了,又想亲一亲他,又怕是自己听错了,整个人如浸在温泉中一般,浑身一片暖意,什麽都顾不得了,只记得傻傻地问:「若是疼了……当真不怨我麽……」

严靖和并不回话,只拉著他的手,又往自己两腿间靠了靠。徐景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自然只有照做的份。

然而,纵是他小心翼翼,好不容易将手指伸进去时,严靖和到底还是皱起了眉,发出一声闷哼;徐景同头一次居於主导,动作生涩自不必提,好在他从前与严靖和行房多次,自然知晓孔窍之中另有一处奇妙地方,若是弄得好了,便是被cao也能得些趣味。

不知过了多久,方听严靖和忽地低喘了一声,面上略有几分惊异之色,身躯一颤,连脚趾也情不自禁蜷了起来;徐景同明白过来,一时信心大增,又抹了些膏脂,试探著以手指深入,严靖和紧紧抿著唇,神情镇定,只是一张脸早已红得异常,气息也不大平稳。

徐景同额上起了一层薄薄汗意,一边又把第二g手指c了进去,听见那人没忍住的一声shenyin时,不由得吞了吞唾沫,只觉口乾舌燥,如遭火焚一般,浑身热得不像话。

「轻些……」严靖和咽了口唾沫,半垂著眸,含糊地道,却是个浑身无力的模样。

徐景同不敢过份,又用手指弄了片刻,这才抽了出来。严靖和瞧他一副戒慎恐惧的紧张样子,却是撇唇一笑,拿过那个小罐子,将那桂花膏抹到手上,又去m他下身。徐景同早已情难自禁,被这麽一m,险些就要一泄如注,幸而他到底是忍住了,脸上尽是隐忍,待严靖和松了手,徐景同便明白这是让他动手了。

「忍著些……」他低声道。

严靖和不耐烦地点了点头,许是有些紧张,虽面无表情,脸上却泛著一层薄红,徐景同看得几乎痴了,过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将严靖和双腿往两旁一分,扶著自己那物事,试探著进去……因他早有经验,自然知晓,若是进入时拖沓延宕,反倒更加磨人,是以并不拖延,方才抵住,便硬生生长驱直入。

那人忍著声音,只是气息紧了一紧,眉心紧皱,彷佛竭力忍痛一般,耳g脸颊又红得可爱,虽是个英气的相貌,却无端生出几分软弱,徐景同心中一时怜意大起,待入到深处後,也顾不得其他,低头亲了亲严靖和脸颊,权充安抚之用。

却不想严靖和毫不领情,甚至有几分不悦,「怎麽还不做下去。」

「只是稍停一停,免得伤著了……」徐景同连忙解释道。

严靖和抿著唇,嗓音沙哑,欲言又止,「你……」

「怎麽了」徐景同有些困惑。

「别……那麽深……」严靖和别开目光,气息不稳地道:「疼……」

徐景同明白过来,脸上一热,生怕自己伤著了对方,赶忙要抽身而出,只是这动作急了些,又不曾事先告知,严靖和毫无防备,被这样一弄,却是发出一声低哼,接著便不吭声了。徐景同有些担忧,低头一看,这才发觉严靖和眼眶竟略微发红,心中立即慌乱不已。

「可是伤著了少爷都是我不好……」徐景同急忙道。

他这物事已经抽了出来,才想仔细查看,便听严靖和斥责道:「你这是做什麽!」

「但是……」徐景同骤然被喝止,全然m不著脑袋。

「谁叫你出去的。」严靖和面色潮红,一脸不快,又强压著怒气,无可奈何道:「只叫你轻些……其馀又不妨事。」

徐景同咬了咬牙,又一次进入,这回终究是顺利多了,许是严靖和终於放松了些,便是埋到了深处,又开始抽c,也只听闻一声低喘。

他不敢大意,一边小心地抽送,一边握住那人胯间物事,温柔地揉弄起来,过了片刻,那物事挺了起来,徐景同便松了手,抱紧了严靖和,只觉自己那胀痛物事被一处温暖所在紧紧容纳著,又是爽利,又是难耐,一时情不自禁,尚来不及品出些滋味,便已然一泄如注。

严靖和明白过来发生什麽事,顿了一顿,终是嘲道:「到底是个雏儿,竟这般快。」

徐景同回过神来,亦是羞愧不已,一脸困窘,讪讪道:「少爷那处太……实是忍不住……」

严靖和一怔,撇唇一笑,「你若有些出息,便应当忍住。」

「我便是个没出息的,平白叫人笑话。」徐景同不以为忤,只是尴尬得很,又匆匆补了一句,「求少爷不要嫌弃……」

「好端端的,为何要开口求人。」严靖和m了m他脸颊,明明正在行床笫之事,却露出一派正经姿态,「从今日起,再不要轻易求人,你我并非主仆,亦不必如此。」见徐景同茫然不解,严靖和顿了一顿,终究软下口气,好言相劝,「昔日你为人奴仆,自要懂得卑躬屈膝……如今你脱了奴籍,也是个正经人了,往後便挺直腰杆做人罢。」

「若是不求,又该如何言语」徐景同当真困惑,想了一想,仍低声下气道:「我实在不明白,请少爷教我。」

「不让你求人,便不会言语了麽。」严靖和不以为然,「你若是个乖觉的,便赶紧道『方才丢得快了些,平章哥哥再许我一遭』……如此一来,我难道还会拒了你麽」

徐景同听得脸上发烫,这才明白过来,严靖和竟是要他撒娇,一时之间,却是满心的困窘,又见严靖和仍盯著他瞧,一时之间,想也不想,便照著严靖和所言依样画葫芦,磕磕巴巴道:「方……方才快了些……平章哥哥……再、再许我一遭……」

「好。」严靖和一笑。

徐景同得此回应,竟如释重负;被那人定定瞧著,脸上臊得发烫,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他那物事本就尚未软下,被严靖和这话一撩,又更加硬实了,匆匆抹了些桂花膏子,又顺著先前残留的润泽挺了进去,严靖和低哼了一声,却是拉低了他的颈项,徐景同只怕那人有话要说,便顺著力道垂首,耳朵顿时就被hangzhu,严靖和附在他耳际道:「光是几句话,便羞成这副模样,不是平白勾人麽。也罢,改日再算这笔帐罢。」

徐景同一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神情愕然之馀又有一丝羞赧。

严靖和却不理会他,又低声嘱咐了几句话,徐景同忍著羞臊,一一记好,再来便按著那人的吩咐行动,屏气凝神,忍著快意,克制地轻微抽动,并不冲动行事,只在浅处摩擦,也不尽g没入,这回果真便支持得久了些。

只是徐景同到底年轻力壮,过了一会,便再禁不住这般温吞的折磨,眼看严靖和目光朦胧,彷佛也得了几分趣味,却是一时忘情,不由得失了轻重,严靖和神色一僵,只隐忍地抿著唇,并不阻拦,竟是个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待得云收雨散,徐景同回过神来,才发觉不对。

严靖和低声chuanxi,神情镇定,腰腹间隐约有点点白浊,也不知道前後究竟丢了几回,脸色一片潮红,眉心紧紧皱著,目光亦有些涣散。

徐景同一m,顿时吃了一惊。

自情事结束,已过了一刻钟,严靖和仍浑身发烫,瞧著不像是欲火未消,倒像是身子有恙。他不敢拖延,连忙探看那人si-chu,却是隐约见红了,一时之间,心中又痛又悔,简直是懊恼得无以复加。

(待续)

作家的话:

反攻暂且结束,察觉到自己胯间那物在被碰触前就已溢出些许汁y时,大感窘迫。

「真硬……」严靖和握住那物事,调戏一般地用指尖不断摩挲,「这麽想要麽」

徐景同忍著羞窘,老实地点了点头。

瞧著他这副模样,严靖和忽然觉得心情不错,於是从善如流地用手指圈握著那物事,不疾不徐地搓揉起来。徐景同显然得了趣,腰部时而紧绷,时而放松,脚趾蜷了起来,在严靖和一边舔他耳朵,一边嘱咐他「别弄得床单上都是」时,忍无可忍地宣泄了,浊白的y体在床单上浸出些许湿渍。

大约是感到羞耻,徐景同脸上泛红,又窘又愧。

严靖和欣赏著他窘迫的模样,靠在床头,微微张开腿,徐景同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俯首hangzhu了他的x器,小心翼翼地tian吮起来。那模样,倒像是黄口小儿珍惜地舔著得来不易的洋人糖果一般,又是渴望,又是不舍,既想一口吞咽下去,也想慢慢品嚐滋味,是以每舔一下,都像是在细细记住味道,以免稍後就忘了这等美妙滋味。

徐景同将那物事舔了又舔,彷佛含糊地说了些什麽,严靖和没有听清楚,目光胶著在徐景同的脸上。徐景同生得斯文秀气,五官并非特别的出众,但一脸沉迷地替他品箫时,那种模样却好看极了,直叫严靖和挪不开目光。

他伸手抚m著徐景同的头发,忽然想起了一些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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