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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芳……不用把衣服脱掉,还是能做得很尽兴的,妳不知道吗?」他低沉地笑,唇舌吸吮着她的耳垂,在她耳后的敏感带烙下无数个吻。

「嗯哼……」她红唇微张,不由自主地吟哦,胸脯微微往前挺,似乎想得到他更多的眷爱。

「妳的身体己经习惯我的爱抚,没办法抗拒了。」他骄傲地说,长指轻拧着她的乳尖,慢条斯理地玩弄。

「啊──」骆以芳蹙起眉,双手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紧紧依附在他的健臂上,如溺水者攀住浮木般,抓得好紧。

唐烈扳过她晕红的脸蛋,将唇舌喂进她微张的小嘴里,恣意掠夺那丝绒小口里的蜜津,纠缠着她的小舌,把她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她的胸脯在他的爱抚下变得更为坚挺,红梅般的乳尖突起,彻底感受到他掌心硬茧所带来的刺激。

两人气息交杂,心跳加速,唐烈一手缓缓探进她裙里,指尖从她的小裤边缘滑进,直接碰触到她早已湿润的花心。

「唔……」骆以芳双膝颤抖,跨坐的姿势让她无法将腿并拢,男人刻意要折磨她似的,粗糙的手指轻拢慢捻,一再地刺激她,勾引出更多的春潮。

唐烈低笑着,「妳这个小东西,实在太敏感了……不过,我喜欢妳这么敏感,稍稍撩拨就起了反应,在我的手中融化成一摊水。」

他的手指早已湿濡,借着那润滑进入她狭小的甬这里,他埋得很深,在她紧窒的温暖里活动着指节。

骆以芳不住地喘息,媚人的呻吟自然而然地逸出红唇,她将唐烈的臂膀抓得更紧,几乎在他手臂上掐出痕迹。

「舒服吗?」他吮着她的耳。

「嗯哼……」这甜蜜的折磨足以把人逼至疯狂,骆以芳的眼角渗出泪光,娇嫩的身子不断地扭摆,似乎一分钟都坐不住。「好难受……唔……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妳不说清楚,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充满欲望的双目闪过捉弄的光芒。

「求求你,我要……」好痛苦,她渴望满足,却怎么也得不到。

「要什么?以芳,说啊,说出来,我就给妳。」

「我……我要你,求求你,我要你……」这一回,她主动寻找到他的唇,深深地纠缠。

唐烈毫不吝啬地与她共享热吻,薄唇抵着她柔软的唇瓣,低哑地说:「我会给妳,让妳满足。」

他拉下裤子的拉练,腿间的男性高高举起,而后轻易地寻找到湿润的入口,火热的昂扬瞬间冲入她渴求的幽径中,结结实实地填满空虚。

「哈啊啊──」

「呼──」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她的细小包含住他,让他的男性更为茁壮。

「以芳,这就是我,妳感觉到了吗?我的力量在妳体内,妳是我的,永远也摆脱不掉。」唐烈握住她纤细的腰,在那柔软中尽情地进出,让她的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他的大腿。

剧烈的摩擦在腿间爆发开来,骆以芳又热又晕,被男人强悍的力量震得差点坐不住,两只藕臂不由得抵住面前的方向盘,承受着他的攻击和占有。

「你……啊啊!太快了,慢一点,不要……哈啊啊……」她已经搞不清楚到底要什么,他的强壮让她惊惧,他的充满让她喜悦,她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在野兽的利爪下挣扎,随时可能被撕吞入腹。

「这不是妳要求的吗?妳要我,我就把自己给妳。」唐烈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抱住她柔软的身子,不断地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粗犷与娇柔的喘息交错,他忽然腾出一手打开车门,拥着她倒向车门外的沙滩,将她压制在身下。

骆以芳赤裸着上身躺在沙地上,她睁大美眸,下意识地遮住胸脯,气息不稳地低喃:「不行,会被人瞧见的……不能这样啊……」在车内多多少少还可以挡掉一些春光。

「被看就被看,我就是要在这里做。」唐烈霸道地拉开她遮掩的手,俯首亲吻她的胸脯,腰臀一沉,再次占有她。

「唐烈──啊啊──」这太刺激了,骆以芳无法阻止他的攻势,被逼着敞开自己,完全接纳他。

「妳也喜欢的,以芳。我比妳更了解妳的身体,妳喜欢我这样对妳。」

「你、你疯了……」除了疯狂以外,她找不到字眼形容这一切。

唐烈又是一阵低笑,双目变得更为幽深,欣赏着她泛红的身子,以及承受他力量的进出时,那细致又媚人的神情。

他是疯了,血液里狂喊着要得到餍足。以他的条件,想得到美丽的女人来陪伴又有什么困难?偏偏对她产生奇怪的感觉,似乎只有她,才能唤出深藏在他内心的惊人欲望。

「以芳,既然我疯了,那么,总要拖着妳一起发疯吧?」他的语气带着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宠溺。

突然之间,他加快了律动,让两人的摩擦变得更加激烈。

「哈啊啊──」骆以芳禁受不住地叫喊出来,一波波的快感像海浪般涌上,将她卷进急速的漩涡中。

意识飘得好远,全身在发烫。

隐隐约约,她似乎听到男人在她耳边粗嗄低吼,有些什么在她体内爆发开了,不可思议的满足感袭上心头。

她的身子变得轻飘飘,彷佛飞了起来,直抵一个神秘的境地,与心爱的男人紧紧相拥……

第八章

在海边度过疯狂的时刻,骆以芳迷迷糊糊的,隐约知道是唐烈将她抱进车中,放低前座车椅,让她躺下来休息。

香烟的气味萦绕在四周,他在她身旁吞云吐雾。此刻的骆以芳极端疲惫,没能张开眼眸,要不然就能瞧见唐烈眼中闪着奇异光辉,彷佛在注视一件珍宝般,静静地瞅着她。

骆以芳睡了许久,等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回到那栋精致的大房子里。

房中只有她一个人,她慵懒地拥被坐起,才发觉上半身仍赤裸着,背部和颈后还沾着少许细沙,把床也给弄脏了。

老天……

她忽地记起在海边发生的种种,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变成那个模样,在情欲的催逼之下,投入凶猛又炽热的欢爱中。

双手环抱住身躯,隐约还感觉得到他强而有力的拥抱,那惊人的占有尚残留在她体内,要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怎么也摆脱不掉……

看来,她真的被那个可恶又霸道的男人烙了印,他占有了她的身体,更夺走了她的心。骆以芳叹口气,缓缓地离开大床,往房中附设的浴室走去。

脱掉身上剩余的衣物,她站在浴室里那面大镜子前。

镜中映出一具娇媚的胴体,肌肤泛开淡淡的玫瑰色泽,颈侧、胸前和腰际印着好几处吻痕,都是唐烈的「杰作」。

光是这样望着自己,她的脑海中又开始浮现唐烈占有她的一幕幕,火热的激情在血液里流窜,她轻喘了声,连忙甩甩头。

不想了!不能再想!她害怕自己会在不知不觉间彻底沦为他的禁脔。

拍拍双颊抓回神志,骆以芳调整着呼吸,走进干湿分离的冲澡间清洗身体和头发。

四十分钟后,她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浴室,从墙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件浴袍,然后拿掉浴巾,改而套上略微宽大的浴袍,再用那条浴巾擦拭湿润的长发,缓缓转过身来──

「啊!」她轻呼了声,因为唐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正慵懒地倚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酒。

她刚才从浴室里出来,忙着找浴袍套上,竟然没注意房中有其它人。

「妳的背影很美。」他淡淡地说,啜了口酒,眼神透出耐人寻味的幽光。

骆以芳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她适才背对着唐烈换浴袍,赤裸的背部当然被他看光光了。

虽然两人已发生过许多次亲密关系,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全做光了,但每每在他的注视下,她就是忍不住要脸红心跳,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

她不说话,只是抓着浴袍的前襟,和他静静对峙着。

唐烈轻晃着杯中酒,嗓音微沉地说:「等到夏天,我们可以再去一次,感觉肯定不一样。」

骆以芳眨了眨眼。「去哪里?」

「去那片海边。」他邪气又性格地扬唇,「妳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她怎么可能忘得掉!骆以芳的两条腿不由得颤抖起来,她又羞又窘,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我、我才不去。」羞涩地别开小脸,心跳的速度快得让她感到晕眩。

「妳会去的。」唐烈静谧地牵唇。

「我不去。」

「妳会。」他坚定地说,迈开步伐朝她走来,动作优雅如黑豹。

「你、你……」骆以芳忍不住结巴,一双美眸瞪得圆亮。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下一秒,娇躯就被扯进结实温暖的男性胸膛里。

「把酒喝下去。」唐烈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酒杯凑近她的唇,半命令地说,教她不得不顺从。

「好难喝……」她秀气的眉心全皱了起来,弄不懂他为什么喜欢喝这种可怕的液体。

「再喝一些。」唐烈逼着她吞了四、五口烈酒,那张小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看起来娇滴滴的,根本是等着男人一亲芳泽。

「讨厌……不要了啦……」骆以芳在他怀中挣扎起来,没察觉浴袍的襟口已扯开,露出一大片香滑的肌肤,胸前的春色更是美妙得不得了。

唐烈把剩余的酒全部灌完,丢开杯子,俯首吻住她,趁着她红唇微张,温热的舌己长驱直入,尽情攫取她的甜美。

「唔……你……等等,不要这样……」骆以芳又开始头晕目眩,一旦被这个男人抱住,她就像一块渐渐在太阳底下融化的冰,无助地瘫软下来。

难道每一次都挣脱不了,永远要这样受他牵制吗?

她和他之间,到最后就只剩下生理的欲望,除此之外,真的再也找不到其它的东西?

心好痛,身体的温度仍不断地攀高,她晓得,如果这一次又和他疯狂地翻云覆雨,任他予取予求,也任自己在他的激情拥吻下融化,当她再度清醒时,一定又会唾弃自己、瞧不起自己。

可是她能有什么方法阻挡这一切?

对他的爱,她从未收回,纵使口口声声说恨他,到底只是一个充满鸵鸟心态的谎言。

「烈……」她迷茫地唤着,忧伤的泪水在亲吻间濡湿了整张小脸,也渗入两人纠缠吸吮的唇瓣里。

尝到微咸的泪水,唐烈缓缓地放松侵略,俊挺的鼻轻蹭着她的,深幽幽的黑眸好近、好近地望入她迷蒙的眼中。

「为什么哭?」他抵着她的唇,哑声问道。

骆以芳轻轻地摇了摇头,脆弱地说:「没有……」

「妳以为我瞎了吗?」他的指拂过她的嫩颊,沾上湿意。「如果妳没哭,这个是什么?」

他到底要她怎样嘛!连哭的自由也要被他剥夺吗?!

「想哭就哭,还要什么理由。」骆以芳胡乱搪塞,就怕让唐烈察觉,她还不可自拔地爱着他。

他的目光沉了沉,突然将她抱到沙发上,禁锢在自己的大腿上。

「把话说清楚。为什么哭?」

骆以芳气极了他的追根究柢。

她连保留一点小小秘密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可恨又可恶,霸道又恶质,还要手段欺负她、骗她,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好情人,可是……她就是爱上这样的他呀!

果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温热的泪水再一次滑落,沿着白皙的颊纷纷坠落,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深深刺痛唐烈自以为冷硬的心。

该死的!她的泪水竟教他感到无比的烦躁,胸口被一股莫名的气狠狠堵住,闷得难受极了。

「别哭了。」唐烈的语气有些粗鲁,为她拭泪的动作却十分温柔,粗糙却温暖的指尖带着未曾察觉的疼惜,细心地滑过她的脸颊。

骆以芳不禁怦然心动,那暗藏的感情在胸中翻涌,记起他也曾温柔地对待她,虽然知道他那时之所以对她好,是为了骗取她的身心,拿她当复仇工具,但她仍将那段美好藏在心底深处。

好傻呀……为爱情付出一切、奋不顾身,她真的好傻,可是却阻止不了这样傻呼呼的自己。

「我……」骆以芳吸吸鼻子,眷恋他此刻的温柔,也为这短暂的温存感到心痛,「我只是想哭,你何必理我?」

唐烈的心也跟着紊乱起来。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自己,这美丽的小女人只不过是一件复仇的工具,如今目的己达到,他成功地让她身败名裂,甚至被赶出家门,而他之所以会收留她和她的母亲,只是因为……他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陪伴,除此之外,不可能再有其它的原因。

他明明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但为什么意志却越来越无法坚定,越来越无法忽略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难道……他对她用了真感情?!

不会的!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软化!

他要的只是那具美丽的胴体,她是条件交换下的物品,是他的所有物。

突然,唐烈倾身吻住她,不愿再去看她的泪。

「妳想哭吗?我让妳哭个够!」他撂下狠话,唇舌的纠缠也跟着凶狠起来。

他要让她再次体验濒临死亡的快感,让她在他的身下嘤嘤哭泣、哀哀乞怜,求他火热的充实和仁慈的给予……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骆以芳不能否认,她越来越习惯目前的生活了。

她和唐烈之间已成定数,只能藏着一颗真心,由着他拥抱她的身体、尝遍她的滋味。

心痛在所难免,她无力阻止,也就由着它痛吧!

叩、叩──

敲门声响起,她抬起脸蛋,看见霜姨端来一个大托盘,上头放着点心和热茶。

「妳在起居室里窝了一个早上,午餐才吃一点点,到底忙些什么?」霜姨带趣地问,把点心和茶摆上。

骆以芳脸蛋微红,温和地扬唇,「没什么……就是无聊,想编织一些东西。」

霜姨瞧了眼她搁在膝上的半成品,笑咪咪地说:「妳打算织一件毛衣啊?唔……肩膀的部分宽了些,应该是织给男人穿的吧?很好、很好,先生最喜欢这种深蓝色了。」

骆以芳脸蛋更烫了,忙着辩解道:「我又不是要织给他的,这只是我、我织来打发时间,好玩而己,没打算给谁。」

「没打算给谁,那就干脆送给先生呀!知道是妳亲手为他做的,他会很高兴喔!」霜姨神神秘秘地笑,一面忙碌地准备下午茶,把刚冲好的锡兰红茶注进精致的骨瓷杯中,端给骆以芳。

「谢谢……」骆以芳接过茶杯,怔怔地啜饮着,心跳在霜姨几句话的撩拨下乱了起来。

她根本是自欺欺人,说是为了打发时间,才随便编织些东西,其实意识已完全背叛了她,让她不知不觉间以他的身材为样本,为他编织毛衣。

心思无法从他身上扯离,他像是沾满蜜糖的毒药,明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她仍旧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霜姨瞧她出神的模样,轻轻地叹了口气。

「先生和妳之间或许还有许多误解,但妳不要灰心啊,我感觉得到,他对妳确实不同,这一点很值得玩味的。」

闻言,骆以芳回过神来,捧着杯子细细饮着,唇边的笑有些虚弱。

「霜姨,我和他……没什么的。」除了教人脸红的肉体关系以外,他们还剩下什么?

霜姨瞅了她微垂的脸蛋片刻,突然语出惊人地问:「妳明明爱着他,怎么能说没什么?」

「我咳咳咳──咳、咳咳──」骆以芳心脏急跳,猛地被含进口中的茶水呛到,咳得眼泪部流下来了。

「妳瞧妳,怎么这么不小心?!」霜姨连忙过来帮她拍背。

「我……咳、咳,没事的……」骆以芳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平息喉间那股压迫,眨眨眼,把泪花全都眨出。「霜姨,我真的没事,谢谢妳。」用手背拭去颊边的湿润,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随时要晕厥过去似的。

霜姨递了张面纸给她,坐回原位,眸光仍深究地放在她脸上。

骆以芳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想闪避,却无处可躲。

「爱上先生让妳觉得很困扰吗?」霜姨不打算放过她,一再地提及这个话题,逼得她不得不正视。

难以言喻的悲哀蔓延开来,骆以芳小口、小口地呼吸,小心翼翼的,就怕动作太大,会扯痛她好不容易压抑下来的感情。

「我不该再爱他,我们……不可能的。」

「但是妳心里还是有他呀,只要感情还在,为什么不可能?」

骆以芳扬眉,笑得有些无奈。既然心事被猜中了,她也不想再费力隐瞒。

「霜姨,事情不是妳想象的那么简单,就算我对他没办法忘怀,还深深喜爱着他,但毕竟是我单方面的爱恋,他……对我只有单纯的欲望。」说到这里,她苍白的小脸终于染上嫣红。

霜姨皱眉,摇了摇头。「我不信。」

「事实就是如此。」骆以芳抓紧织到一半的毛衣,觉得自己好傻。

「我问先生去,他会对我说实话的。」

「不要啊!」骆以芳吓了一大跳,「霜姨,求求妳,不要跟他提起这件事,我求求妳,好不好?!」

在唐烈面前,她已经够没尊严了,如果让他晓得她仍爱着他,那她真的是毫无容身之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可是──」霜姨还想说服她。

「拜托妳,我求求妳了!」

「唉……」

蓦然间,起居室的门口传来细微声响,骆以芳和霜姨同时转过头望去。

这一看,骆以芳的心脏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掐紧,差点喘不过气,因为唐烈高大的身影就杵在那儿,高深莫测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打量着她们,无法知道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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