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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1 / 2)

房中的天花板特意挑高,装潢和摆设全然陌生,但看得出来,都是经过名家巧手设计,带着淡淡的欧式风情。

这是哪里?她睡了很久吗?为什么窗外已是夜晚?

一连串的问题让骆以芳百思不得其解,她掀开羽毛被正要下床,才发现身上的衣裙已被脱去,换成一袭柔软又舒服的丝质睡衣。

她怔了怔,跟着听见门外传来声音,小脸一抬,就见到房门被人推开,一位四十多岁、身材微胖的妇人推着小餐车进来。

见到骆以芳傻傻地坐在床上,妇人欢喜地眨眨眼,笑着说:「妳睡醒啦?很好很好,睡得饱饱的精神才会好,我帮妳煮了一些东西,还煲了汤,很滋补的,妳感冒了,要多喝一些。」她的口音很奇特,带着浓浓的广东腔。

「请问……这是哪里?」骆以芳忍不住间。

「哎呀,我都忘了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唐先生的管家,这次是专程限着先生从香港过来的,妳可以跟先生一样喊我『霜姨』。」她双手俐落地布置着小餐车上的食物,继续说:「妳也知道的,唐先生就一个人,很多生活上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忙着工作,有时还会忙到忘记吃饭、睡觉,总要有人在身旁盯着他呀,唉……这孩子真是的,怎么念都念不听。」

她没发觉自己在碎碎念,只觉得家里突然多出一个女孩,可以听她吐吐苦水,挺开心的。

骆以芳的心情却没办法像霜姨这么开朗。

她的小手紧抓着睡衣,思绪绕着刚才得到的讯息打转──

香港过来的……唐先生……她忽然记起赵叔对她提过,来与父亲见面的那位贵客,也是从香港过来的,而当她被召唤进书房时,他就站在那里。

所以,唐烈就是那位贵客了?

原来……他不仅欺骗她,还不断地打击父亲的事业。他到底把她当作什么了?!为什么要在赢得她的身与心、让她察觉自己爱上他后,又狠狠地将她推进无底深渊里?!

记起那一张张与他欢爱后的照片,骆以芳的心脏涌起难以言喻的疼痛,像是呼吸的力道再大一些,马上就要被撕裂了一般。

好痛……真的好痛……

「小姐,妳还好吗?是不是还很不舒服?唉唉,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然打妳,把一张漂漂亮亮的脸蛋打得红通通,实在太恶劣了。」霜姨见她蹙着眉、紧揪着胸口,连忙过来扶她。

「我……我没事……」费力压下痛楚,她笑得好虚弱。

「妳这模样,任谁瞧见了都会心疼,不过没关系,只要妳乖乖在先生这儿住上一阵子,让我露几手帮妳补补身体,一定可以把妳养得白白胖胖。」

霜姨笑得好乐,但骆以芳听到她的话,却浑身一震。

她不明白为什么醒来之后会在这里,但这栋房子无疑是唐烈的地方,她怎么可以留下来?!

「啊!小姐,妳要去哪里?!看妳摇摇晃晃的,快回床上躺好呀!」霜姨见她下床,不禁瞪大眼睛叨念个不停。

「我要离开这里。霜姨,我之前的衣裙呢?是不是妳帮我收起来了?可不可以麻烦妳拿给我?」

霜姨头摇得跟博浪鼓没两样。「不行、不行,妳的那套衣服送洗去啦,先生会帮妳买新的。天一亮,许多和先生有生意往来的厂商、百货公司和精品店,就会专程把东西送来,让小姐慢慢挑……妳别走啊,唉唉唉,妳的身体这么虚弱,能走去哪里?」

走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留在这里。

骆以芳忍着晕眩,她的感冒似乎更严重了,但她仍狠下心来,穿睡衣就穿睡衣,没什么大不了。

不听霜姨的劝说,她扶着墙往房门移动,还没摸到把手,那扇门已经敞开来,男人伟岸的身影占据了门口。

接触到唐烈锐利的目光,骆以芳倒抽一口气,踉跄退了几步,眼看就要跌倒,那双有力的男性臂膀硬是将她扯进怀里,拦腰抱起,直接走向床边。

「放我下来!走开!放我下来!」骆以芳不驯地踢动小腿,粉拳往他身上招呼,但那点力量只够帮唐烈搔痒,根本没看头。

「闭嘴。」他冷冷地命令。

「野蛮人,你放我走,我不要在这里!」她喊着,头晕得更严重,一下子感觉胸口闷得好难受,快要不能呼吸。

霜姨吓了一跳,见两人闹得这么不愉快,赶紧在旁边打圆场,「哎呀,先生,你不要这么大声,小姐她身体不舒服,又没吃东西,你别凶人家啊!」

「霜姨,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见他,求求妳,妳帮帮我好不好?求求妳啊……」说到最后,骆以芳无助地哭了起来,两行清泪挂在楚楚可怜的小脸上,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要软化。

霜姨忍不住想再开口,但唐烈却抢先一步冷峻地说:「霜姨,出去。」

「先生,这……」真是左右为难啊!

「出去。我和她的事,我自己处理。」

踌躇了几秒,霜姨终于叹口气,狠下心不去看骆以芳乞求的眼神,转身离开。

唐烈的视线由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怀里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他被骆以芳的泪弄得心烦意乱,也恼怒自己会这么轻易地受她影响。

与她相识以来所展现的柔情蜜意,全是计画中的一部分。

他存心诱她上勾,不可能放真感情进去,既然如此,她的眼泪对他而言,应该什么也不是,他对这个小女人只有冷酷,或者……还有生理上的欲望,想埋进她柔软身体里、狠狠发泄的欲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呜……好过分、好恶劣,为什么……」

在一连串的挣扎无效后,骆以芳气喘吁吁地伏在床上,唐烈就坐在她身旁,高大的体型压迫着她,让她明白,若想要比力气,她根本毫无胜算,只能乖乖地被他禁锢。

望着她颤动的纤肩一会儿,唐烈抿抿薄唇,终于出声──

「妳父亲骆庆涛当年对我们唐家做的事,我今天要连本带利地回敬给他。我不仅要抢尽庆富企业的生意,更要阻断他想藉由联姻寻找外力支持的计画。」他冷冷地牵唇,两指扣住她细嫩的下颚,「所以,妳不能嫁进盛家,我绝不允许盛康集团给予妳父亲任何援助。」

骆以芳听得一头雾水,吸吸鼻子哑声问:「我不懂……你、你为什么非找骆家的麻烦不可?」

粗糙的指腹滑上她仍有些红肿的脸颊,他的五官带着冷傲,爱抚她肌肤的动作却十分温柔。

「十五年前,你父亲的庆富企业刚刚在国际商场上打响名声,当时各家企业为争取到更多的海外订单,无不使出浑身解数,原本明争暗斗在商场上是常有的事,但他的心也太狠绝了,做事完全不留余地,抢到生意还不肯罢休,非得对同行赶尽杀绝,逼得人家走投无路……」

他顿了顿,鼻息灼热,眼瞳幽深,让人瞧不清真正心思。

「我父亲就是被骆庆涛逼得走投无路的人之一。十五年前,唐家只是香港一间小小的贸易公司,正因为骆庆涛有意的打压,把我父亲辛苦十几年所建立的一切全毁了,他破产,欠下银行和地下钱庄大笔债务,我母亲一走了之,丢下我和父亲不管,我父亲承受不了,最后选择跳楼自杀逃避一切……妳说,这个仇我能不报吗?」

骆以芳在他的目光下瑟瑟发抖,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寒从脚底往上窜,冰封了她的血液。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她绝望又心痛地问,想到两家之间的仇怨这么深,看来一辈子都不可能化解。

唐烈下颚微扬,薄唇勾勒出的弧度嘲讽而冰冷。

「妳只是我复仇的工具。当然,如果妳比较喜欢当泄欲工具的话,我也不反对,毕竟我们在床上很契合,也都很享受对方的陪伴和慰藉,不是吗?」

骆以芳双唇发白,极度的难堪狠狠揪住她的心。

她为唐烈心痛,也为自己心痛,她不该再爱着他,也不能再放纵感情,她要恨他,一定要、一定要!

「我恨你!」她哭着叫喊出来,再次不顾一切地挣扎。

唐烈英俊的五官突然紧绷,双手轻而易举就压制住她,利用体型上的优势将她困在身下。

他的脸凑近,用鼻尖赠着她粉嫩的肌肤,热息从薄唇中喷出,「妳恨我,是因为太爱我,对我用了真感情,所以承受不住这些事实吗?」

「没有!我没有!放开我──」不要再伤害她了!她的心已经破碎成一片片,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模样。「走开!我讨厌你,我恨你、我恨你──」

不停吶喊的小嘴落入他炽热的唇舌中,熟悉到教她心痛的气息灌入她的口鼻,他纠缠着她,以高超的技巧吻遍她口中每一处,恣意品尝着她的甜美与清香。

「妳恨我也好,爱我也好,我不在乎,一点也不。」抵着她的软唇,他说出残酷的话,连吻也变得狂野,再一次援夺了她的呼吸。

骆以芳虚弱无比地捶打着、踢踹着,丑陋的事实一下下鞭打着她的心。他的拥抱和亲吻像是利刃,更像甜美的毒药,将她伤得体无完肤,让她在情欲的火海中载沉载浮,分不清一切……

第六章

唐烈扬起恶魔般的冷笑,将舌头喂进她的樱桃小口里,狂妄地夺去她的呼吸。带着硬朗的大手以无比邪恶的方式撩拨她的身体,不放过任何地方,恣意揉捏她的细嫩。

「不要──这是强暴!我恨你,不要──啊──」

骆以芳奋力抵抗,但她的力量如此渺小,根本就是螳臂挡车、以卵击石,怎么也撼动不了他。

她身上的丝质睡衣被一股野蛮的力量撕裂了,唐烈双腿夹住她,随即用撕成长条的破碎布料捆绑她的双腕。

「不──滚开!我恨你!你……你混蛋!滚开啊──」骆以芳吓得双唇发颤,无奈藕臂仍被他拉开过头,绑在铜制雕花的床头上。

唐烈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手指在她沾满泪水的小脸上摩挲,恶意地说:「妳会喜欢这一切的。」

「不会!我才不会……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你听见没有?!」

可恶、可恶啊!她不想在他面前显露出软弱的一面,这男人在她心坎里留下身影,却将她欺负得这么惨,教她还能怎么面对他?就连自己,她都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离开这里?」唐烈冷哼了声,双目一沉,欣赏她玉体横陈的诱人模样,好看的薄唇继续吐出伤人话语,「妳还能到哪里去?我好象忘了告诉妳,骆庆涛已经决定和妳断绝父女关系,妳爬上我的床,和我发生关系,把他和盛家的联姻大计彻底粉砰,也让自己成了残花败柳,这个消息迟早会传遍台湾的上流社会,他还会要妳这个女儿吗?」

骆以芳死死地瞪着他,脑中一片空白。

「不会的……不可能……爸爸他、他不会这么绝情的,我要回去,我不要待在这里……」泪水再次染湿小脸,她拚命地摇头,不愿相信这一切。

唐烈扣住她小巧的下巴,双眼似乎窜着怒火,低声问:「回去干什么?妳父亲不要妳,一不如意就迁怒到妳身上,甚至还动手打妳,妳是想再回去挨打吗?」

「不要你管!呜呜呜……走开……」他就是非要往她伤口上洒盐吗?好痛、好痛啊!他到底还要怎么欺负她才高兴?

「妳的事我管定了,因为从现在开始,妳就是我专属的女人。」

「我不是!」就算父亲不要她,她也不愿意待在他身边,呜呜呜……他将她伤得那么重,她不想再见到他,一辈子都不想啊!

唐烈的胸口明显起伏,他扯住骆以芳的长发,虽然没弄疼她,却教她不得不扬起下巴,与他相互凝望。

瞧见她眸中的倔强和固执,他冷酷地牵动薄唇,「想想妳的母亲,骆庆涛对你们母女俩一向无情,现在他不要妳了,难道妳不会担心他连妳母亲也一块拋弃吗?」

骆以芳心脏一抽,身子猛地战栗,傻怔怔地听见他又说:

「那家私人疗养院水准这么高,设备和服务都是五星级的,以妳在编织教室微薄的薪水,有办法供养妳母亲在疗养院的开销吗?妳仔细想清楚。」

是,他说对了,若失去父亲在金钱上的支持,妈妈在疗养院的用度确实维持不下去,而她微薄的能力,什么也帮不上忙。

她好没用……好没用……什么也做不到……

咬咬唇,骆以芳下意识地摇头,把含在眼眶中的泪水又纷纷摇落。

「你到底想怎样?」她心痛地问,知道他故意说出这些,让她晓得自己现在的处境,一定是为了某个目的。

唐烈勾唇一笑,粗犷的大手滑入她胸前破碎的衣料里,掌握住那两团丰润的雪乳,以折磨人的方式缓慢揉捏着。

「你……嗯……把话说、说清楚,到底要干什么……」羞人的呻吟就要冲出小嘴,她困难地压了下来,被绑高的玉臂隐隐颤抖,秀额冒出细汗。

「我要的东西还不够明显吗?」男性的嗓音沙哑无比,唐烈爱抚着她,还故意拧住丰盈顶端的两朵红梅,轻轻摩挲,恣情揉扯。

「不……不要这样……」她无助地偏开小脸,呼吸紊乱得不可思议,小腹内有股熟悉的空虚感,悄悄地被他唤起。

唐烈不可能放过她的。这个小女人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玩具」,也是他的战利品。他是她的王,尽情品尝她的美好,是他专有的权利。

「以芳,我可以替妳解决问题,继续提供妳母亲在疗养院所需的一切,只要妳乖乖跟在我身边,臣服在我脚下,我保证,妳母亲会继续过她的太平日子,得到最好的照顾。妳认为呢?」

她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吗?

从一开始,他就设下爱情陷阱等着她往下跳,而她果真抵挡不住他热情的攻势,随着他沉沦在爱欲情潮里,不能自拔。

如今,他潇洒地撤离,在岸边冷冷看着她被漩涡无情地席卷,她跳脱不出,明明知道他冷酷残忍,却依然跳脱不出……

骆以芳咬着唇,泪流满面,一颗颗无声的眼泪全坠入床单里,她只能在心中哀悼自己可笑复可悲的爱情。

「不回答的话,我就当妳答应了。」唐烈探出舌头,温热湿润的触感袭上她的耳朵,他吸吮着那可爱的耳垂,在细致肌肤上烙下一个个印记,属于他专有玩物的记号。

「呜……」

「这场交易,我保证妳不会吃亏,别哭……待会儿要妳哭的机会多得是。」

说着,他的手往下移动,探进她腿间,隔着底裤的薄薄布料抚弄。

骆以芳美眸猛然睁大,双腿反射性地想夹紧,却被他强健的臂膀挡住。

「不要……」她伤心又绝望地摇头,「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两人之间如果没有感情,这场缠绵只不过是性欲的发泄,他是强壮的雄兽,为了生理需求而强迫她就范。

她不仅仅沦陷了身心,连尊严也丧失殆尽,被他无情地欺骗、蹂躏、践踏,什么也不剩。

「我喜欢听妳求我继续,而不是要我停手。」唐烈残酷地扬唇,掩去目中急闪而过的情绪。

他不会对她心软,该他的,他绝不放过!

欣赏着她的困兽之斗,他迅速地脱去她的衣物,连小裤也扯了下来,直接拋在地毯上。

「我不能否认,妳的身体确实很美。」

「你……不要看,放我走……」她喘息着,拚命想忍住泪,夹紧双腿。

唐烈笑着叹息。「放妳走,妳又能去哪里?当个乖女孩吧,我们每一次都玩得很开心,不是吗?」

他不顾骆以芳的意愿,双手按住她的膝盖,硬是扳开那双雪白的大腿,让隐匿其中的娇花在眼前绽放,毫无遮掩。

「不要看、不要啊──」

「要。」他坚定地说。

见她抬起腿想踢人,他迅速地制住她,伟岸的身躯挤进她双腿之间,让她无法并拢。

「以芳,我想尝尝妳的味道……」突然,他俯下头去,以舌尖探触那朵鲜红的花儿,幽香充斥鼻尖,他吸吮起来,舔尝着那因过多的刺激而不断泛流的爱蜜。

「哈啊啊──」彷佛被雷电击中,骆以芳全身战栗,无法自由活动的小手僵硬地握成粉拳,她弓起身子,混着呜咽的娇吟逸出唇瓣。

为什么不直接晕过去算了?!为什么要清醒地承受这些?!她熬不下去的,迟早会在他邪恶的手段下软化啊……

用唇舌将她折磨了一阵,唐烈离开她腿间的幽香,炽热的吻仍持续着,吻过她平坦的小腹,眷恋着她可爱的肚脐,在她腰间的敏感带勾起阵阵酥软。

他的手爱抚那两团高耸,在她的娇躯上流连。

最后,当他吻上她娇嫩的小嘴,火辣辣地侵略她口中的香甜时,男性的手指同时寻找到她腿间紧窒的入口,借着温润春潮,缓缓滑入狭窄的甬道。

「唔唔……」骆以芳的吟哦全落入他口中。

唐烈低沉一笑,下一瞬间,手指开始动作起来,她的柔嫩紧紧套住他长着硬茧的手指,每一次进出都狠狠地摩擦,轻易激起惊涛般的快感。

「呼啊、啊啊──不──」

「妳嘴巴上拒绝,身体却已经接纳我的入侵和碰触,以芳……不要再抗拒了,妳我都知道,最后赢的人会是谁。」

他的手指碰触到最最敏感的一点,她再也按捺不住地扭动身躯,臀部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星眸半闭,一声声清楚的媚吟回荡在房中。

「倔强的女孩。」唐烈给了她一记深吻,跟着抽出湿润的手指,一手继续逗弄着她,一手则扶住坚硬如烙铁的男性,缓慢而不容抗拒地一寸寸深入,占有了她的柔软。

「呜呜呜……」骆以芳的意识被高热焚烧,情欲毫不留情地席卷而来,快将她逼至疯狂。「不要了,你出去,我不要──」

没有感情的结合,就像两头野兽的交媾,她的芳心被撕得血淋淋,身体好热,心却痛得不得了。

「妳要。何况,我们才刚刚要开始。」唐烈因她的顽固玻鹄薜萌绱松诵模谷换拿馗械阶锒瘛!

这是她父亲欠他的,父债女还,他不仅要报复骆庆涛,更要连本带利地将她禁锢在身下!

「妳有家归不得,跟着我是最佳的选择。」他冷峻地说,健腰开始律动,在她湿热的甬道里进行亘古的旋律。

「哈啊、啊啊……我……呜……不……」

「想想妳母亲,妳还拒绝得了这一切吗?」

可恶啊!不知怎么回事,他明明是想看到她绝望的样子,但真正将她伤得体无完肤之际,他心中却生出莫名的怜惜。

这完全不像他。他是冷血、残酷的恶魔,他是专程来复仇的,他不应该对她心软!

双掌无情地蹂躏她的胸脯,唐烈压制着她,速度陡然加快,宛如狂风骤雨降临,在她的体内恣意肆虐。

「啊啊──呜……哈啊啊──」骆以芳在他强力的侵略下崩溃了,春潮狂泄而出,她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肌肤在情欲的催逼下泛开美丽的嫣红,也渗出带着幽香的细汗。

唐烈仰起头来,剧烈的快感冲刷全身。

他不断地吞噬她,尽情地放纵,直到她的花径紧缩再紧缩,娇躯在他身下无助地抽搐,那热度终于窜升到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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