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幼身上有伤,肯定要让他谁在炕上。而漆雕修是先生,自然没有学生睡炕先生没处睡觉的道理。
所以李乐只能有些郁闷的接受未来一段时间,自己需要打地铺的事实。
好在李乐并不是娇贵人家的孩子,在土里泥里也是摸爬滚打惯了。而且即将进入夏天,睡在地上也不会觉得寒冷。
不过还是需要把自己找东西垫起来一些,一个是可以睡得更舒服,另外呢还可以隔绝地下上反的阴寒污秽之气。
秦开的伤势不知道具体如何,但是肯定很严重。
未来的三天里,李乐在整个小镇里都没有看到秦开将军的身影。
校场里没有,城头没有,就连他最长待的将军府里都是空荡荡。
而这个小镇里的所有人都投向李乐的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就连平时和他关系最好的陈七,都在看见他之后远远的避开。
这让李乐的心中有一些不解,同时还有些烦闷。
北宫幼在床上躺了三天,伤口终于结痂,可以下地行走了。
而漆雕修依旧如同往日一样,每天躺在学堂门口,靠着摇椅晒太阳。只有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自从下地之后,闲来无事的北宫幼便对一件事来了兴致。
“李乐,你会用剑不?”北宫幼兴致勃勃的看着李乐说道。
正在抱着竹简读书的李乐看向北宫幼,摇摇头说道:“不会。”
北宫幼眼神更亮了一些,笑着说道:“那你想不想学剑。”
李乐想了想看了一眼身旁的漆雕修,发现漆雕修并没有理会这二人,正舒舒服服的晒太阳。
之后李乐才点点头说道:“想!”
只见北宫幼,随手折断路边的一根树枝交到了李乐的手上。
李乐有些无语的看着北宫幼说道:“这是剑?”
他已经从七岁起就脱离了拿树枝当剑挥舞的幼稚小孩的群体了。
最主要的是镇子上没有别的小孩陪他玩,而且镇子上的居民都有真家伙,看到他拿树枝当剑乱挥就会笑话他。
李乐的态度有一些鄙夷,但是北宫幼却神色严肃的说:“它是直的,长的,有尖,有锋,它就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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