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寒云却没管，自顾自地往那院子里走。
等到跟随着袁寒云的两名听差的身影也看不见了，欧阳于坚才从楼上下来，怀揣着疑惑走出了梨园大门。
他思考着，刚刚袁府二少爷那副模样，活像来捉奸的。是啊？是啊！那日在落花胡同落在自己身上像针扎一样的眼神，今天这样急切的模样，不就是因为他也抓不住某个人么。
想明白了，他站在大门口外面的闹市街道上笑了起来。回首望向春明舞台，惆怅又浮上心头，他又有什么资格笑别人呢？
闹市中，伤心人独自离去。
“八爷，谢谢您。”小四嘴里说着道谢的话，身姿依旧站立如青竹，不亢不卑，连之前常见的呆愣模样也没有了。
储巧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笑着拍了拍他依旧瘦弱的肩膀：“你最应该谢的人是你自己，小四。”
自从他跟师父吴兰仙决裂，已经不再冠吴姓，又因为决裂和年岁的关系，还没有正式的艺名。两人都不是在乎称谓的人，就依旧喊“小四”。
“没有您那天救我，后来又教我，就没有我今天。”小四眼神透出坚定，“八爷您放心，您交代的事情，我赴汤蹈火也会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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