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猛周完茶水,金宝伸袖子擦抹一下嘴巴,很卖弄的说道。
“额,都有什么大收获,说来听听。”
童老一听的,这就慢撩开长长大眼皮说道。
这金宝为人机灵花哨,嘴巴极甜,善于阿谀奉承,倒也深得童老喜欢。
只是童老深知他为人两面三刀,做人没度量,干不成大事,所以才一直没委以他重任,只是让他在身边,做个跟班奴才!“有活人,童老,我到现场那么一看啊,就发现不对劲了,你猜我发现什么了,我竟然发现在那现场不远处路旁林子里,有马匹踩踏过的痕迹,并且还遗留有一堆马粪。”
随着童老这撩开眼皮瞅他,金宝更是起劲的卖弄道:“并且我跟现场所遗留的马粪进行对比了,两者的新鲜程度差不多。”
“童老,你说这说明什么问题了,说明当时在现场之外,还有另外的人!”
随着话说到这里,金宝很谄媚的瞅着童老笑。
“嗯,然后呢?”
童老看着他,问然后。
“然后我就近找,可是在一颗树下,又发现有人委座的痕迹了!”
随着童老问然后,金宝复瞅着童老说道。
“什么?”
童老一听的,站起身。
“还有另外的人……这么说,那玄铁匙很可能是落入此人手里了?”
随着很惊诧站起身,童老叫嚷道。
“不光是这些,童老,还有更惊奇的呢,你猜我还发现了什么,我还在那现场不远处,还埋有一具尸体。”
随着童老这站起来喊,金宝继续说道:“看那尸身打扮,应该是赶车的车夫,而他胸前伤口,确实是死在咱四生门人的子母刃下的,可问题是,又是谁把他给埋葬的,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个目击现场的人!”
“查,速速给我查,一定要查出这个人是谁,金宝,从今天起,四生门人归你指派,去吧,一有消息,赶快通知我!”
童老一听的,立时间大叫了。
“好,谢谢童老栽培,小的一定肝脑涂地,以报童老的知遇大恩!”
金宝一听,是满心乐开花,这就连连躬身的,从大堂退出去了……
月朗星稀,夜色正浓,童素皖强忍心中悲痛的目送夫君一行人离去,不禁哭倒在卧榻之上。
夫君去了,自己所挚爱的男人离自己而去,又不知何时才得以相见,亦或者说此生,都难得再见上一面了。
她不禁想起第一次与夫君见面之时,也只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瞥,就让童素皖认定了,这就是相伴一生的人。
于是不顾爹爹的强烈反对,甚至是软磨硬泡,以死相逼的,才逼得爹爹同意这门亲事。
而自大婚以来,童素皖就隐约觉得夫君心事颇重,亦似乎有什么大事积压在心头,难以疏解。
于是在素皖苦苦询问之下,马天宇说出了实情。
这实情一度让素皖崩溃,同时也很是悲哀的认为,自己就是夫君想打入童家,所利用的棋子。
但夫君的浓浓爱意,以及谦谦真君子的坦荡,打动了童素皖。
这才促使素皖不顾一切的帮助夫君,相助他欺瞒爹爹成事。
确不想造化弄人,这人没救成,反落得亡命天涯,夫妻离散的下场。
童素皖心中满满都是怨恨,怨恨自己生在此等人家。
亦怨恨爹爹的残忍,以及老天爷的无情!“娘啊,如果您老还在,就好了……”
童素皖是失声痛哭,一时间不能自己的,感觉心都随着夫君的离去,而被带走了。
“不好了,不好了,二夫人她寻短见了,来人呐……快来人……”
而也是童素皖这悲伤不能自己时候,伴随一声声呼喊,童素皖心头一惊的,站了起来。
“小姐,小姐,快点的吧,二夫人……二夫人她……上吊死了!”
而也是这时,丫鬟秋红快步跑了进来。
“什么……”
童素皖瞬间被惊呆的杵立当地,一时间都不会动弹了。
“二夫人……二夫人她……去了,听说是自吊房梁而死,就在刚刚从咱宅院回去以后!”
丫鬟秋红赶忙上前搀扶童素皖道。
“这……这……二娘!”
童素皖是一声大叫的,踉跄出门往二娘闺阁跑。
二娘上吊了,这怎么可能?这可是刚刚从这里离开,而且还带着化妆成下人的姑爷马天宇。
二娘上吊了,那么马天宇呢?随着几尽崩溃的跑,童素皖叫喊道:“二娘,天宇,不……不……”
而等踉跄转过几个回廊,来到二娘闺阁再一看,童素皖是立时惊立当场的,差点没坐地上。
她看到什么了?她竟然看到爹爹正倒背双手,用一种冰冷得近乎要杀人的眼神瞅着她。
而在爹爹身后,则就跪着已经被五花大绑了的马天宇。
被几个黑衣四生门人给推压着,死死按在地上,并且还被破布堵住了嘴。
“呜呜呜呜呜……”
随着看到踉跄而来的童素皖,马天宇尽力挣扎的发出几声呜呜之声,眼里流露出担忧之色。
“爹爹!”
童素皖一见的,跪下了。
“爹,看在你我父女一场的情分上,请饶恕天宇吧,我求求您了,您就当发发慈悲,饶恕天宇这一回,我夫妻尽当做牛做马,来报答爹爹的大恩!”
随着跪下,童素皖是声泪俱下的哭嚷道。
“哼,还有脸来向我哭诉,吃里扒外的东西,看来女生外相,这话一点都不假,素皖,但愿你二娘的死,能给你一点教训!”
随着童素皖的哭诉,童老冷哼一声的挥手,带领一干等人离去了。
随即走到院门口,对着下人很的冰冷吩咐:“来啊,把小姐给我扶回去,看好喽,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晖春阁半步,另外给我照顾好小姐,如有什么差池,拿你们试问!”
“不……爹爹……爹啊……天宇!”
童素皖是几尽疯狂的起身,奔着被捆绑的马天宇扑去。
确无奈被众家奴给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了。
“天宇……爹啊,爹爹,我知道错了,我们都知道错了,我求求你了,就饶恕天宇这一回吧!”
被家奴撕扯的童素皖,是泣血哭叫。
确眼睁睁看着自己夫君,被拖离而去。
她知道夫君即将被带离府邸,送入那生无活路的四生门里去。
一时间极怒攻心的,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而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在东陵城外的一处荒郊野地的幽暗地下室里,传来叭叭叭的鞭挞声音,那马天宇浑身如血葫芦般的,被吊挂在一根铁柱上。
“说说吧,你与那川家究竟什么关系,玄铁匙是不是已落入你手,而对于当年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随着那骇人的鞭打声音,童老贼很悠闲的翘起二郎腿,端起桌上茶碗问道。
而马天宇就是不言声。
是低垂个脑袋,身上的鲜血已然浸透衣物,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淌。
“童老,看来得给他来点更厉害的,要不然降不住这小子!”
一旁的金宝一见,是如哈巴狗般的摇头摆尾道。
“嗯。”
童老一听的,点点头……
“嘿嘿嘿嘿嘿……马天宇,想你也做过这四生门的总管,也知道咱四生门的手段,咱四生门,就是以杀人为乐的,别到时候想活不成,想死确也是死不就生,那可是上天入地无门了!”
看着童老点头,这金宝不无得意的一挥手,可是命人抬进来几大桶熏臭的粪水来。
“嘿嘿嘿……这粪水一灌,啥滋味你可能还不知道,怎么样,马天宇,不,咱童府的大姑爷,您要不要试一试啊?”
随着那几大桶恶臭粪水抬进来,金宝紧捂鼻子的洋洋得意道。
随即的回头,示意童老先出去。
“童老,这气味太难闻,您先回避一下,一有头绪,我立即向您报告!”
随着回头,金宝满是卖弄的对童老道。
“嗯。”
童老皱皱眉头的出去了。
“掌握点分寸。”
随着走到门口,童老一声吩咐了。
“好,好,小的明白!”
金宝一听的,点头哈腰的紧着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