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却告诉我,他还在挣扎。我说,你还挣扎个屁啊。都快成了俎板上的鱼肉的,挣扎的也只快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了,但是无力挣扎出那个受控的环境的。人,往往不能决定他想处于一个怎么样的环境之中。乔子听我这么一说,估计原本仅留的那点信念也跟着随之灰飞烟灭。看着他那表情,我霎时觉得自己惨忍了点。或许,正是我打散了他仅存的一点梦想。人的梦想有时很渺小,经不起一丝的风吹雨打。正所谓,风吹雨打去,舞池歌台一留丁星。我抹灭了小爱最后的一丝希望,我甚至不敢相信,小爱的幸福。最终,丧送在了我的话语之中。人言可畏之处不在于伤害了别人多少,而在于,改变了别人多少。
从某个角度来讲,我改变了小爱的幸福。而伍家老爷子的过世也间接的改变了伍珊。她忽然发现,她父亲的离逝或许是一场宿命。虽然,她知道她的父亲迟早有一天会离她远逝,但还是没想到来得那得的兀然。她不得不站在这凛风冽冽的事实面前接受它。她得欣然,她得坚韧如常的接受。伍珊告诉我家老太太,她得回家去。她得去陪她的母亲。老太太虽有一万个的不愿意,但她必须放人。她知道,伍珊还不是自家的媳妇,就算是,她也留不住她。于情于理,她都不能留她。于是,她得忍痛割爱,她得放人。从老太太的表情来看,放人比放水艰辛许多。
伍珊告诉我们,她再也不憎恨她的母亲了。或许,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她从来都没有恨过她的母亲。她只是将对父亲的爱转换了另一种发泄的方式而已。于是,她再也不敢面对她的母亲。因为,恐惧,害怕。这种心态一直延续到了父亲过世。她终于得到了解脱。父亲的去世,或许就是她的新生。
伍珊新生的第一标志就是搬回了家。为此,老太太很担心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走之前,还跟伍珊提了一个她和乔子婚礼的事。显然,伍珊并没有从父亲去世的阴影中走出了,老太太操之过急的态度显然很失策。伍珊以回家跟母亲商量为借口搪塞了一下。老太太一副充分理解的样子,伍珊临走之前,老太太还说了一大堆类似已把伍珊当亲生闺女的言语。还是相当受用的,伍珊为此又抹了不少的眼泪。大打亲情牌对一个刚失去父亲的女人来说是如此的温馨。伍珊说了句话让老太太彻底的放了心,阿姨,我会回来的,回来照顾您二老。
离别的场面感动的都忍不住让人抹泪,煽情极了。这种泡沫剧式的场景对她们仨个女人来说彻底的感动了一把。而我们仨都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场面,值得那么的大动情感吗?显然,女人跟男人的情感观差距甚远。蓉蓉或许说得没错,男人。基本都是以冷血见长的。我得搞清楚冷血跟热血的区别。没想到又给蓉蓉这丫头逮到了机会,她彻底运用学术理论结合港澳台韩日肥皂剧的各式情节娓娓是道,林林总总的帮我分析了男人冷血与热血的区别。总结的一句就是,一个愿意挨骂,挨打,挨宰。为女人愿意付出一切的男人应该就是个热血的男人。原来。热血的男人往往都只是一个呆子而已。所以,我告诉蓉蓉,我不愿当热血的男人。
我不愿意当热血的男人,并不代表就没有男人愿意当热血的男人了。现在的杨哲就沉沦到了这种人类群里了。杨哲告诉我,他这生就爱过两个女人,中学时的那个和现在的小顾。我不敢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又或许有那么一些悸动,他真的爱上了小顾。但可怕的是,他爱上了一个不该去爱的女人。不光不该爱,而且投身了太多。那种投身就像往一个深渊里投炸弹似的,总有一天会炸伤自己。我得劝杨哲及早的跳出这个火坑。我告诉他,你的这一生还长,长到不知边际,小顾只是你生命之中的一个过客而已。就如同,你以前的那么女人那样。小顾跟她们比起来,你只不能投入了一些感情而已。重要不是这些,重要的是她是你不该去碰的女人,因为她身边有一个足够可怕的男人。杨哲依然不肯罢休,不解的问我。为什么说吴天阔是个可怕的男人呢。我告诉他,我说不出什么原因来,直觉告诉我,他就是个可怕的男人。一个男人的可怕,在于,他看破了世事,红尘。
四十八
显然,杨哲对我的直觉并没有报多大的信心。他跟小顾的依然风风火火的打闹着。我见从杨哲这边入手解决的可能性不大,于是找个机会想从小顾那边进行突破。没想到,小顾和杨哲都属于同一情种。游走在情场中的精灵。一旦爱上了,就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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