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想从小顾那边进行突破。没想到,小顾和杨哲都属于同一情种。游走在情场中的精灵。一旦爱上了,就不会去计较后果。这是小顾的原话。在我看来,也等于形同虚设的屁话。我说,既然爱的那么深,那干脆离开吴天阔跟着杨哲好了。小顾见我不饶她,也不好跟我讨论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的关联和利弊。于是,埋着头一个劲的跟我说着,你不会懂得我们之间的感情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这是她重复的最多的话。生怕我听不懂中文似的。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她,我没耳聋,听得清她的话。我发觉小顾不像以前那么世侩了,反而变得温顺,娇柔了。或许,像她自己说得那样,他们俩真正的相爱。恋爱中的女人或许真能变得迟钝一点。女流氓的形象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说真的,反而,我更喜欢以前的她。
正当我想尽法策如何让小顾再度变回女流氓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消息,逃亡多日的韩业从外地回来了。我是听乔子告诉我的。伍珊也搬出了家,哥俩在家的关于韩业的话题也就不需要太过于的隐讳了。俩老人的觉悟虽高,但也是那么好事的主。再说了,他们也明白黑道上的各种势力的危力,如此归如此,但还是得幽着点。搞不好,俩老一时爱国主义的思想一激奋,给暗地里捅出去了,那韩业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乔子告诉我韩业回来的消息后,我一时亢奋了许多。那小子怎么回来了啊,没事了吗?乔子说,不清楚。他也是听韩伟说的。我一听,是韩伟说的,那消息应该是相当确切的。我一想,又来火了。那小子回来了怎么也联系我啊。忘了我吧。那也得惦记着当初我一包烟的恩情啊。
我正捣估着韩业那小子的时候。韩业就滋溜一声出现在我面前了。跟当初滋溜一声消失在人民大众面前那样。悄无声息,也许这正是他在外地长期躲惹而训练出来的结果。韩业回来了,整的个人模狗样的。我问他,这阵上哪躲去了。他摆了摆了手,甭提了。那意思估计哪都躲过。我急切的又问,怎么回来了。你就不怕被逮了。韩业又摆了摆手,但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没事了,没事了。哥帮我摆平了。我噢了一声,哥的路还挺粗的啊,这事也能摆的平。韩业像精通此道似的,能有什么事啊,花点钱就能辅平。我听得反而并不怎么兴奋,我总觉得韩业是会回来了。而今天,他果然回来了。仅此而已。
韩业回来了。还惦记着钱娟。韩业跟我提前钱娟。我说,还忘不了她呢,惦记着呢?他说,不管怎么的,钱娟仍旧是他心头的痛啊?他知道了钱娟的事,只是叹息的摇摇了头,一切都是命啊?还真别说,韩业这趟回来,真成熟的不少。蓉蓉问我,成熟是指什么。我说,不再那么斤斤计较了。明白了世事无常,我们并不能改变什么,该来的总来来,而我们要做的只是站在原地等待。静静的等待。
伍珊临走前答应老太太的事,还真能允诺了。伍珊也跟着回来了,心回来了,人还没回来。换句话说,人。得娶过来。这下可把老太太给乐坏了。兴奋得几宿都没有睡好觉。要知道伍珊能做她的媳妇,就跟得了宝似的。逢谁都提,一个优秀的人民警察即将成为她的媳妇了。广大人民群众的第一反应是,怎么了,磊子换新媳妇了。老太太也不知该拿怎么样的表情去回应他们,一个更正的说,是乔子,是乔子。蓉蓉带着点怨气,问我。当年她进门的时候,也没见得老太太那个兴奋劲啊。提到这个,我就很有必要更正她的错误观点,你就不是还没过门吗?气得蓉蓉差点就恨不得把我一脚窜到门外去。
这事也怪不了老太太。对老太太来说,一直觉得亏欠了乔子许多。如今,能给乔子找一个这么好的媳妇能不把她老人家给乐晕吗?情有可缘。老太太这几天忙着跑伍珊的家,和伍家老太太商量他们俩的婚事。伍珊解开了母女俩的心解,关系自然融洽了许多。伍家老太太自从伍珊回家,性情也大变。也跟老太太打成了一片。伍家老太太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乔子,但出于女儿的意愿也不好反驳。加上,母女俩好不容易恢复的感情,老太太估计也怕又被这事给搅了感情。于是,也是顺从女儿了。老太太为了说服伍家老太太,一个劲的说服她,一定会把伍珊当自己女儿看待的。伍家老太太反而拿老太太没辙。说,一切都是命,注定的。老太太听她那么一说,又乐开了怀。她终于把伍珊和伍家老太太给收服了。
还没等韩业回来的消息传遍,足够以灌满我们的耳囊,又传过来一个消息,韩业又被捕了。这个消息像当头一棒似的狠狠的咂在我的头上,把我给咂得很蒙。还没确定这个消息之前,我开始浮想连翩,韩业这又是为啥被捕,难不成又一时冲动卸了谁的手吗?我急匆匆的去确认这个消息的真伪性。所谓的无风不起浪,足够说明广大人民大众的流言蜚语还是像野史那样,有参考价值的。
就像野史记载的那样,很可怕。可怕都让我不能去相信那是个确已发生的事实。韩业杀了人。所有认识韩业的人听到这个消息有两种反应。不是大吃一惊,就是不屑一顾。吃惊的那帮基本属于没听说过韩业把人的手给卸那类,而不屑一顾的则相反,正因为韩业曾把人手给卸了,所以面对他杀了人变了理所当然一样。一个有姿色的女人开跑车和一个面目可憎的女人开跑车的待遇和想象往往会是截然不同的。
四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