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就不讲,搭给顶兴事一样”女孩撇撇嘴道。
男孩名叫吴言,生于饶州府安仁县一对贫农夫妇家。父亲上过几天私塾,别的没学多少,书呆子的迂腐之气却甚多。
“晌午让你松地,你松的乱七八糟,讲你两句你还不乐意,子曰:朽木不可雕也。”吴父一见吴言又嘀嘀咕咕起来。
“孩子一天没吃饭了,你还在这里说教,好没道理,言儿快随娘进屋吃饭。”吴母不由埋怨道。
“玉不琢不成器,你一妇道人家哪里知晓。”吴父大为不满,摇头晃脑道。
“听说东林党又要收这个月的赋税了,咱家已经入不敷出了,当家的。”吴母岔开话题道。
“这...哎,如今朝堂之上,朽木为官。遍地之间,禽兽食禄。只是可怜了天下务农人。也罢,明日我再去乡绅家,潦倒卒岁无资乎吧。”
此刻吴言心中默默的记下了东林党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