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街坊邻里就喧闹开来。
“又来收赋税了,这可怎么活啊??”
“谁说不是呢,以前是一年一回,自从明熹宗朱由校即位后改为一月一回,这谁能受得了啊。简直无有活路了。”街坊们叫苦道,
“大胆!谁在这里乱嚼舌根?本差割了你们的舌头。”一个官差模样的肥胖男子叫骂道。
吴言被这吵闹声惊醒,这群食肉喝血的畜生又来了。
“朝廷增加税收是为了抵挡后金入侵,尔等知晓无国无家吗?”另一个瘦高差人唱红脸道。
好巧不巧肥胖官差一脚踢开了吴言家的木门,“就从这家开始收,都识相点,别等老爷翻脸给你们来硬的”骂骂咧咧道。
“尔等与强盗何异?我等皆为明朝子民,为国出力情理之中。可也要留的我等性命方可后续效力,岂不闻杀鸡取卵吗?”吴父惊怒道。
“你是个甚鸟”胖官差一脚把吴父踹于地上。反手抽出明堂堂的腰刀,作势就要了解了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