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花的花托,像木质一样,与树干一般的颜色,且较大,木棉花飘落,花托砸在地上,弹起几公分,滚落几许距离,一地的凄艳。
有人独自途径,会被木棉砸地的声音,惊了神。
那一年,盛开了数月的木棉花,艳了一众,差点把凤凰花的满树火红争了。
树下,木棉花落下,依旧心无旁骛,来回渡步,诵朗的身影,暗淡了花红。
我:“木棉花,盛放在二三月,落尽了。”
窗外,起风了,摇曳着另一颗高大的枯树,没有像那年一样,有花落地,惊醒行人。
它:“今年的气温,跟那年一样,花期很长。”
那年,很诡异,是不同寻常的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
校园里的悬铃木,在那一年枯萎了,落了一地的“铃”,滴滴哒哒,滴滴答答,像一首葬歌。
院落里,最东边,悬铃木挂着铃,在风中晃,没有任何声音,连树叶飒飒,都不曾发出声音。
我:“是一样,气候一样,花也一样,所见的人,未必一样,我不去。”
风,吹向远方,把云追逐着,散了,一片苍蓝里,阳光万里,像是一把长剑,插在天地间。
它:“你就继续骗自己吧!”
那一年,有人骗了所有人,唯独没有骗自己。
那一年,霜花绽放在六月,风雪覆满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