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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1 / 2)

秋令霜花,风雪自珍。

凤凰花开的季节,是没有霜的,连高山上的雪,都快融化殆尽,哪里还能飘霜,但在那一年,凤凰花盛开之际,我看见了漫天的霜花,绽放在烈阳与火红的花朵中。

“现在是凤凰花开的季节,如此想念,何不回去一观?”身后响起声音,喉咙像是尘封多年,夹杂着沧桑与尘埃。

我没有回头,看着在盛夏,依然一片枯黄的院落,一株枯了的凤凰花树,立在正中央,已经许多年,不曾吐露新芽,一些枝干,岁月侵蚀,零落成泥。

我:“回去,看见的不过是一树火红!”

它:“总强过满眼的荒凉。”

我耸耸肩,拿起窗边,早已落灰的杯子,轻轻晃了晃,里面干涸的暗红色凝固物,碰着杯壁,发出滴答的清脆声,灰尘轻扬。

杯子倾倒在手心,暗红色的凝固物落在手中,我丢进嘴中,含在一侧,让它慢慢融化,感受着久违的腥味。

杯子放回原位,继续积灰。

我:“你看我,回去,还能看见什么?回去,谁还会认识我?”

我:“他?还是她?”

我:“谁也见不到,谁也不认识我。”

它:“木棉花,也该盛放了吧?”

木棉花,盛放在凤凰花之前,也有同时盛放的时候,极为罕见。

那一年,木棉花的花期很长,很长,盛开到了六月,与凤凰花争了一把艳。

木棉花,在炎热的地区,花先开,在光溜溜的枝干上,一朵又一朵鲜艳的木棉,连接盛放,没有树叶的遮挡,其美貌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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