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处打听百姓皆言付丞早在半年前便辞官隐乡,安延无法相信,半年前正是他入狱之时,莫不是他得以平安是用她的仕途换来的?
终于,在一周后,找到她的老家,家母起身迎接他,却不见付年年踪影。
“小女无才已配不上将军的青睐,我只愿她后半生可以平安健康,这是她为你收集的物证,拿上便离开吧”付母将书信交于他转身进入内室。
偌大的厅中只留安延在此,从桌上拿起,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长叹,悄然离去,有些事明知不可能,那有些话便不可能明说了。
“母亲,他…走了吗?”
“走了。”
“咳咳…走了便好。”付年年躺着床上,长年处理公务已然使她的姑娘家身体吃不消,再加上老家这里潮湿无比,吃住皆不习惯,顽疾也随之而来,就算有幸活下来,也是病秧子。
“阿年,今日的汤药喝了吗?”
“喝了,就是苦了些,娘,阿年想吃蜜饯。”
“好,娘去给你取。”
付年年接过一块蜜饯放进嘴里,真奇怪,这蜜饯怎么一点都不甜呢?她苦笑着,看着京城的方向,安延,愿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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