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有什么但说无妨。”
“陛下,依微臣来看,安将军忠心耿耿,别无二心,断然不会通敌卖国,堂堂战神乃百姓心中之光,这样处理,定会是民心的啊,请皇上三思。”付年年将其中利弊娓娓道来,可看皇帝丝毫不为所动。
“爱卿啊—”
“臣在。”
皇上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你说,朕的兵马大将军权利与日俱增,又同丞相关系这般密切,叫朕如何安心才是?”
付年年瞳孔收缩,原来,皇帝早已知晓,她还没有揭发小人罪行,反被倒打一耙,她无话可说。
皇帝朝老太监示意,老太监递上两份呈报,一份是自动辞官书,另一份则是安延卖国的认罪书,只需她一个手印,他便万劫不复。
“朕允你三天考虑。”
“不必,臣主动辞官,愿陛下信守诺言,释放安将军,还他清白。”她的少年应该驰骋沙场才是。
“自然。”
“叩谢陛下。”
安延被无罪释放,皇帝亲口承认一切都是误会,她从狱中出来,得知是付年年的手笔,又是感动又是悲伤,伤自己无能,感动她还愿意相信自己。
只是,顾不上亲自登府拜谢,边境战事危急,需要他前往平定。
此行一去便是半年有余,等到再回来之时,京城已变了样,他焦急地去府上寻付年年,站在大门前,映入眼帘的是满府的荒芜,可见很久无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