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陈二哥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月璃看着俩人打哑谜,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没等陈二哥接着问,侧门跑出来五六个同样装扮的伙计,后面还跟了三四个罗衣妇人。
“就是他们,毫无规矩,打他。”
领头人正是刚才的青衣伙计,指着王天贵喊道。
后来的伙计也不客气,围着三人就要动手。
陈二哥牛眼锃亮,盯着青衣伙计就冲了上去。
王天贵怕伤到月璃,甩出大黑锅挡在她身前,不是撩阴腿就是千年杀。
罗衣妇人们要么捂着嘴惊叫,要么捧着手叫好,一个个看着陈二哥,眼中都冒着绿光。
和王天贵相比,陈二哥太吸睛了,
矮墩墩的身体,舞起架势更是虎虎生威,小红帽在几人眼里左呼右晃。
放个屁的功夫,就把青衣伙计放倒在圈中,又配合王天贵对其他人下手。
没一会儿,五六个伙计都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二哥牛逼昂!”
王天贵背好锅,贱贱的对陈二哥说着。
“奥、奥、奥利给!”
陈二哥学着王天贵的口头禅,右拳冲天,伸出最长的手指。
月璃哭笑不得的看着俩人耍宝,也没把地上的人当回事。
“干什么呢?这里是医馆,不是武房?你们…是……?”
一个身高七尺,相貌堂堂的四十多岁大叔,生气的从侧门出来。
“侄儿陈武,侄女陈月璃,拜见大伯。”
陈二哥和月璃看到大叔,赶紧上前行大礼。
王天贵还琢磨着帅大叔是谁,看到两人动作,背着大黑锅也趴在地上。
“好好好!快起来快起来!”
帅大伯连喊三声好,虚扶三人连连催促。
兄妹二人应声而起,激动的围在大伯身边。
王天贵黑锅压身,行动有所不便,慢慢腾腾的从地上爬起。
“老夫盘算着你们早该到达,为何迟了几日?”
亲人相聚,帅大伯也很高兴,亲切的问着两人。
“那个大伯,三丫儿许了人家,所以耽误了几日。”
陈二哥拿出王天贵的招牌笑,贱贱的对大伯说道。
“哦?可是这位小哥?”
帅大伯看着背锅侠,向他走去。
“侄女婿王天贵,拜见帅大伯。”
刚爬起来的王天贵,只好又趴在地上。
“老夫陈大柱,不姓帅,嗯,侄女婿不错,硬,够硬。”
大伯扶起王天贵,拍了拍他的肩膀,乐呵呵的说着。
王天贵眨着小眼儿,没弄明白大伯说的硬,是这个硬,还是那个硬。
大伯看着有些呆滞的王天贵,也没管他。
“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屋叙话。
各位夫人实在抱歉,今日亲眷来访,暂且闭门休业,还请各位夫人明日再来。
高明,还不起来?快将各位夫人送回府上。”
大伯忙中不乱,安排好看病的妇人,又把三人领进内院。
进了内院,免不了又是一阵客套。
王天贵这土鳖,头一次走进富贵人家的门院。
悄悄拉着月璃,问她大伯的来历。
两人小声的嘀咕半天。王天贵才弄明白。
陈大柱所学当然也是祖传医术,不过他精于内科,通于妇病。
在京城也闯下了“妇人圣手”之美名。
就连皇宫里的各位贵人,都时常请他去诊治。
七八年前,月璃父亲厌烦京城的尔虞我诈,便带着家人跟随相熟武将跑到塞外边关。
陈二哥一身武艺,也是那时所学。
“三丫儿,你们来京城可自有打算?”
饭后,一家人坐在院中,大伯问着月璃。
“大伯,我三人并没有什么打算,本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