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
池如盈轻哼了一声,她对自己的药还是很有信心的,否则也就不会这么快冷静下来了。
她抬步坐了回去,再次闭目。
窗外那株苍老的槐树,傲然挺立,槐树像箭一般直刺苍天,却已经很少能够找到往日还在枝头依恋撒欢的黄叶了。
默默看了一场戏的沈一歆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哎,无趣,这么快就结束了。”
一旁的时飞:“……”
什么叫最毒妇人心,最毒的压根就是攻心,而夫人却将这一点拿捏得死死的。
“夫人,还要让他们继续等下去吗。”
午时已经过去许久了,再等下去,只怕又要给他们准备晚饭了,问题也不是心疼这点菜钱,而是不想看到这么碍眼的人。
明明夫人跟她应该是有深仇大恨才对,怎么夫人看着……这么无动于衷的样子呢。
沈一歆看了看天边,时辰过去竟如此之快,而苏扶也没有让人过来告诉她时牧寒那边的情况。
沈一歆的心渐渐沉到了心底。
“池如盈愿意走的话,那就让他们离开,若是还要继续等下去,那也随她,但是务必时时刻刻都让人盯着。”
“属下明白。”
沈一歆吩咐完,就转身朝时牧寒的院中走去。
院中的石桌上,三人平坐各自沉默着。
沈一歆本就沉下去的心,更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