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在等姑娘说原因?你是个专注有主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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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吧!你应该早想好怎么做!?”易安缓缓道,声音透着安静可靠的魔力。
受易安影响,元春调节一下情绪道:“奴本犯官之女,六岁进了教坊司,后被满园春买了,开始学习琴棋书画。奴独爱琴,十三岁登台献艺,如今已过六个春秋。”元春糯糯而叙,神情陷入回忆。
“期间遇一良人,约好十八来赎,约期已过,不见良人身影。奴苦苦哀求妈妈,再等一年,可终是没有等到。”
元春双眸含泪继续道:“原本想用多年积攒,再找满春借点,给自己赎身,然除了琴棋书画元春什么都不会,出了这满园春估计都不知道怎么生存,更别说生活了。”
元春停顿下自嘲笑道:“我们注定是攀附大树的藤萝,没有自己的脊梁。这次“梳拢”,原想选一穷书生结成对子,自己给梳拢金,只要不去卖笑,满园春还能养活自己。妈妈其实也知道奴的打算,只是不说破而已。”
“你不怕所托非人,”易安道。
“我有准备,”元春笑了,笑得梨花带雨。掀开手臂,露出绑在白皙手臂上的剪子。
易安手一晃,剪子就到了易安手里轻叹道:“何苦如此,和老鸨说开赎了自个,凭你的琴艺,与老鸨签份琴师的契约不就行了。碰上会武的,你这剪子有什么用!”
“我也想,可不敢说,妈妈说让男人有念想与没念想是不一样的,再说,再说赎金又涨了,”元春先是一惊,说的越来越轻,越来越没底气。
易安苦笑,这叫什么事!良人不来,拖他垫背,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备胎,这女人打的好算盘。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罢了就帮你一回,我去去就来,”易安说道,留下哭的稀里哗啦的元春在哭泣的吟着:“人生…呜呜…若只如…呜呜…初见,何事呜…秋风悲画扇呜…等闲……”
大厅二楼,小王爷四仰八叉的瘫在椅子上哼哼,有只眼睛成了熊猫眼。白悍娇还在吃后上来的席面,附近的人已看的瞠目结舌。都知道这是穿着男装的姑娘,这姑娘也太能吃了,有想搭讪的书生给吓了回去。
“怎么了,这是?”易安问哼哼的刘秀。
“易兄,你可来了,那白马在后院马厩,那是你的包裹和书笼,马政溜了,找不着人,手下说趁关城门前跑出城了,哎呦!这是你的侍女吗?我就口花花了几句,被打成这样了,你看着办吧!怎么赔偿我!”刘秀歪着头毫无形象的嚎着:“你看头都歪了,哎呦!”
易安无奈的摇头,一脸嫌弃的扶着刘秀的脑袋,“咔嚓”给正了回去道:“你没事去惹她干嘛!”
“我看她好玩,她的藏在帽子里的头发是银色的,就问她是天生还是后天染的,交个朋友。哪晓得她这么暴力,易兄你要赔偿我,”刘秀一脸的委屈。
“打败她,你就可以和她你交朋友。说吧,想干嘛?”易安没好气道。
“我要新话本!”刘秀马上眉开眼笑露出狐狸尾巴。这货还真是话本控,在这干嚎半天就是为了话本。易安道:“得,今晚给你写!”
“真的!留仙你太好了!不过今晚不用,你今晚要留宿元春这,我懂得!”刘秀舔着脸笑道。真是什么样的爹才能养出这么没形的王爷。不过看众人对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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