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大头一个,为抹平他父亲的那点丑事,挥金如土呢!”小王爷刘秀道:“人在做天在看,我们刘家的江山就是这帮贪官污吏给败坏的,我帮他散点钱替他积点德。”
刘秀说的很直接,易安为马政默哀三秒问道:“你是皇室子弟?”
“家父汉南王!”刘秀笑道。汉南王刘膘,有名的花花公子,支持今上上位,唯一得善果的王爷。被封繁华的汉南,腐化其身心。
“久仰!虎父无犬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最后一期的话本是什么?”有人频频举杯,隔空敬酒,易安边举杯致意边道。
“丑小鸭!”
易安“噗”的喷出酒水道:“你还看童话故事?!”刘秀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觉得好看!我更喜欢浅显易懂的,比起那些不用太费脑子。”
“估计下一本是《梁祝》,通篇白话文,你应该会喜欢。里面的马文才很像你噢!”易安开玩笑道。
“对了,小王爷!你在汉南手眼通天,我今天丢了一匹白马,马上还有包裹与书笼,”易安又道。
“白马?今个去赛马,马政捡了一匹白马,说送与我。我看那马不凡就收了,书笼我也见了,这王八羔子我要他好看,”刘秀转身就走,去收拾马政。
一旁候着的一副踌躇的丫鬟见小王爷离开,赶忙上前对易安施礼道:“我家小姐请公子您移步叙话!”
“抚琴的元春姑娘?”易安问。
“正是。”
“那请姐姐带路,虎妞走了!”易安对扫盘子的白悍娇道。小白的事,小王爷一定会办妥。
“公子,这位公子我们会安排好休息之所,请放心!”丫鬟急到。易安对白悍娇点点头,白悍娇无所谓,她在等小王爷叫的好席面,而众多学子还在抄录诗词。
院后独院的小绣楼,易安拾步进入,一绿意女子在矮几边煮茶,见易安进来淡淡一笑,也不招呼,继续专心磨那姜蒜芝麻。
女子姿容中上,没有让人惊艳之感,皮肤很白,双手手指纤长有力,看跪姿身材应该高挑出众,那应跪坐而显露的臀部轮廓很饱满,这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女子。
易安左右无事,心中无聊推测,估计是实在是到了年纪,老鸨让她梳拢。她心里忧愁,或有心仪对象却又没来,所以琴声自艾自怜,萧萧瑟瑟!
“易公子,请用茶!”女子的声音有些软糯。易安点头,女子自顾跪坐于铜镜前,将双髻拆散,细长的手指一拢,丝滑的长发被拢与头顶,打个结用木簪固定牢。脖子显得更加白皙修长。
这是个温润,做任何事都非常专注的女子,或者是呆萌,易安心里又下了个定义。
“公子,奴家煮的茶不合口味?”女子轻声道。
“我对这种茶敬谢不敏!一般我只喝清茶,”易安淡淡笑道。
“就是那种铜山绿茶?我妹妹满春那倒有一些,”女子答道。
易安没有回答,气氛又回到了沉默与安静。“忘了还没介绍,奴家元春,公子不爱说话,”沉默一会女子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