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婕摇了摇头，道：“我们还是做自己的事去。这些大人物们的事情，看起来风光，却是高出不胜寒，我们还是不要自寻烦恼的好。”
卫婕这么关注毛颖，未必不是在打探乐巨的消息，李左顺口问道：“这几年来，可曾打听到巨大哥的消息？”
一说到乐巨，卫婕的神色越发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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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人海茫茫，哪里那么容易打听到。”
徐丹开口道：“已经快三年了，左的宅子又不难打听，如果他们心里有我们，怎么会一直不出现呢？就算不方便见面，捎个口信总不难吧？”
徐丹的抱怨触痛了卫婕，卫婕也觉得满心委屈，却还是强辩道：“也许他们身不由己，也许他们有什么事抽不开身。”
李左道：“没事，他们都知道这个宅子，如果有机会一定会回来。我和南子、云矶商量过了，因为封地那边的事情可能引发连坐风险，为了避免你们受到牵连，我要和你们解除隶属关系，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这个宅子和酒坊也将一起成为你俩的个人私产。”
这个消息对于两人冲击很大，接触隶属关系倒还在其次，最大的问题在于要不要接受李左的财产。
虽然两人现在的身份，一个是李左的妾，一个是臣妾，双方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幌子，解除与否无关精要。
女人们自古以来就明白越离婚越富有的道理，但是假的婚姻也可以谋取财富吗？从法律上来说，只要有文书为凭就可以，和道德、良心、正义毫无关系。
两人陷入了沉思，都表示需要思考才能做出决定。
如果为了自己的良心，是不是可以把夫妻的名份做实？这样虽然有买卖的嫌疑，至少自己不是白拿别人的东西。但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吗？
如果昧着良心，简直就是人生赢家，既得到了财富，又得到了忠贞的好名声，做坏人真的可以如此无往而不利吗？
两人甚至可以安慰自己，在酒坊经营上，两人付出得最多，李左什么都不管，就不该不劳而获，现在两人只不过是拿回自己的财产。
不过两人显然不是这样思考的，当天晚上，徐丹悄悄来到李左的房间，在李左的臂弯里献上一支邯郸芭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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