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锦浑身无力只看见坐着的男子穿着一身白衣,而悄悄从窗缝中吹进来的风将一股淡淡的花香带入了衣锦的鼻中。衣锦撑着身体问道:“你是何人?这是何处?”那一旁的女子呵斥道:“大胆,你怎敢如此无礼”男子却不以为然只是轻轻摆手。
男子若有所思的看着衣锦说道:“姑娘身着嫁衣昏死在本少主的船舫中,我尚且未问姑娘来历,而姑娘却先声夺人,这是什么道理?”衣锦再次问道:“是你救了我?”白衣男子浅浅一笑:“姑娘以为呢”
衣锦勉强起身,她慢慢走到白衣男子面前行礼道:“多谢公子”男子微皱眉头刚一伸手示意,谁知衣锦下意识躲开后竟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男子一个侧身见他眼光冰冷抓住衣锦的手腕,衣锦一个空转,男子将她推到一旁,女子刚要出手却被白衣男子制止,衣锦却不甘示弱,男子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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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和她过了几招只守不攻。
只是此时的衣锦身体过于虚弱,只是这几招就已耗尽她的体力,男子用折扇抵住衣锦的脖子,见白色的纱布又染了红,说道:“姑娘好身手”衣锦挣脱不开,直言道:“公子这是为何?”男子高傲的看着衣锦回复道:“可是姑娘你先动的手”
衣锦见近在咫尺的人并没有松手的意思质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男子却不屑的松开衣锦:“这话该我问你才对”衣锦握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心里思量:这人的武功招数与那伙官差有明显不同,应当不是一路人,可为何他无缘无故会救自己于危难之中,他又有什么目的?
男子见衣锦魂不守舍的样子倒也没有怪罪她的无理,只听衣锦开口道:“今日多有冒犯是我不对,感谢公子搭救之恩,若有”衣锦此时才感觉到伤口又渗出血来,下意识冷嘶一声。白衣男子余光瞥了一眼衣锦说道:“罢了,伤好再说吧”男子侧过头对一旁的女子吩咐道:“青桐,可要好生招待这位来历不明的姑娘,她若有什么闪失,本少主唯你是问”
衣锦抬眼看向前方,只见那位叫青桐的女子行礼应和,白衣男子随后出了门而青桐只是看了一眼衣锦便跟着出去。衣锦很少出门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虽然一切都是未知,但仔细想来如今自己应该并没有性命之忧,她安静的靠着床沿,只听一阵敲门声响起,一位侍女将药瓶放在桌上便快速离开,根本不给衣锦搭话的机会。
衣锦起身走到门口,只见两个侍从正把守在门外,她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脱身,依照方才的情形来看,那被称作少庄主的男子并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与其冒着跳到海中喂鱼的风险倒不如留在这看看那些人到底想做什么。
在衣锦修养的这几日确实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只是他们对自己的提问避而不答,他们这番态度衣锦自是心知肚明,可转眼五天过去,衣锦早已痊愈,却还是不见那位少庄主的踪影。
衣锦无所事事的倚在船板上,无意间瞧见人群中的青桐便拦住了她的去路:“你们真是让我好找”青桐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她和衣锦保持着陌生人的距离问道:“姑娘有何事”
衣锦言语中带着感谢的意味说着:“我伤已经好了,想向白衣公子告辞”青桐疑惑道:“白衣公子?”衣锦:“就是那日和你一起的人”青桐脸上十分不悦:“那是我们天泪山庄的少庄主秦忧秦少庄主,才不是什么白衣公子”衣锦暗自思量,原来他叫秦忧,模样倒是十分俊俏,就是人差了些意思。衣锦行礼:“我无意冒犯”
不知秦忧何时出现在身后,他脸上依旧是那副不怒自威的神态:“看来姑娘没什么大碍了”青桐赶紧行礼并走到秦忧的身后,秦忧示意青桐退下。秦忧不由分说的引衣锦来到会客厅中,而他只是示意衣锦坐下并未有其他举动,或许是这海上的天气变幻莫测,此时的他嗓子有些干渴便倒了杯茶悠闲的品了起来,衣锦就坐在一侧观察着秦忧的一举一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