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饱受打击的行廉已经决定,如果这位和神仙也算沾点边儿的道长清河,也来调侃打趣,那便可以认为,行廉昨晚的的确确,是在做一个荒诞不经的怪梦而已。
看着那凤仙道骨的清河,行廉揣摩着清河道长似在清河那善缘铺子等了好久,一副守株待兔的模样。在铺子里的清河闻得行廉出言相询,便由远及近、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行廉一阵子,良久后清河方才轻声说道:
“确实有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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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咧!~折腾了一上午、在昨晚又失眠了大半夜的行廉,历尽千辛万苦,受尽人世间一切的冷落,最后终于苦尽甘来,找到了知音!
听完清河那一段声音不高的话语,在行廉那受尽人情冷暖的双耳中,这一句'变化'不啻于洪钟大吕般响亮。
清河看着行廉这充满期待的兴奋劲儿,道长清河又一字一顿的照着声韵母念出来:
“今、天、你、确、实、是、不、一、样——”
“因为今天你范傻!哇哈哈哈哈~”
不良的道士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听那彷佛能绕梁三日不绝于耳的狂笑声,行廉憋了许久都没露出丁点笑意。
“你这游方道士不知好歹!”
田行廉说完就作势欲扑。只是,在他那身单力薄的腿脚之下,根本沾不到那清河的衣角边儿。夏日炎炎,没过一会,行廉已气喘吁吁,
在这饶州善缘处的铺子上方有似炊烟升起的云雾带着那行廉的思绪漂向了马蹄山一带:
“看情况,昨晚的行廉还真是在梦……不过这梦有些怪异,就好像行廉亲身经历过一样!”
再过得一阵,行廉彷佛又想起来什么,对着正在闪躲的清河道长说道:
“清河大师!你得把我收为座下大弟子!这能算作你刚才嘲笑我的小小补偿!”
那道士清河一如既往的摸起了面颊下的胡须,和善的面容上还带着几分沧桑。
没有收到回复的田行廉,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过客,他的生活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行廉在那一早上的折腾,大都被饶州众人当作一个笑料,那些天和行廉有关的事儿,也成为饶州市井汉子们晚上纳凉喝酒时,众多谈资中一个不起眼的下酒料。也许不出两天,这在饶州的事儿便会被大伙淡忘了吧。
只不过,昨夜萌动的白石、和那妖异的月华,会让少年田行廉的生活,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