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者抱花魁之娇躯,嗅惠兰之体香,自肩头直至耳后,复又以掌测金蕊之面庞,娇嫩丝滑,一时间猥琐之至,口中亦讥曰:“当年若非吾师弟复返驱尸门掘尸而不得,汝焉知人心之叵测?只可惜晚人一步,失了百花羞,那才是好面貌哇!可惜可惜!”
“剥皮恶鬼!”老者怒曰:“古某有此下场皆拜你所赐,他日定当百倍奉还!”
“可笑”俊者嗤笑:“吾掘尸而不得,尚且知道替长老你掩饰一二,你可知当年是谁泄露了风声?正是你那百战宫之翘首,长老之爱徒……”
“够了!”古隆长老眼中光芒爆闪,斥曰:“汝欺人太甚,当我三岁小孩耶?今日挑拨之仇暂且记下,待吾等看守之刑期满,必斩尔之狗头以慰吾心!哼!”老者跃出此间,驾鹰而去。
“怕你耶?”俊者抱美,抛下一物,遂踏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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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随而去,观其动向,苍莽山也。兰亭中远侍之小娘始敢趋近,拾之告老鸨,诸事平。
二子归虎威镖局,白雨亭大喜,梅花海棠二婢皆贺。次日一早,二子结了二月之工钱,竟才五两,小犬主窃思忖不如回春堂多矣!遂告假欲家探亲,白雨亭欣然允之,言早去早归。
二小借马入市,采布买绸,割肉沽酒,针头线脑一应俱全,方策马直奔凌云渡,过得玉带河,踏上归家路,一路尽惹风流无数,少时便到了双河村。
路遇河边浣衣之蠢妇,其人大笑赞美二少年,又言丰神如玉,又言亲眷有女,攀亲沾故之意溢于言表,小犬主投之以粗布卷,蠢妇喜极,一路尽美言不提。二少年勒马缓步而行,须臾见众乡邻,客套无数,笑语无方,近午时方至刘宅。
见二少年驾马归家,刘家众人甚喜,遂设宴,大吃一顿。席间四海之美妾出见义兄弟并添酒,李良才方才认识云帆之美妾云柔。
及午间酒毕,良才乃归,黑狗子狂跳欢吠嘶鸣,二犬主亦喜不自禁,捉至堂中问至晚间乃释。夜食肥鸭,副犬主叨叨曰:布卷甚贵,亏了亏了。良才并犬主窃鄙视之,黑狗子大嚼不提。
恰逢月圆之夜,百花羞又来相会,良才思及四海之艳福,遂索二山,奈何美娇娘冰凉彻骨,邪欲乃消。闹至夜半,良才俱告知一月所见所为,百花羞闻听金蟾之事,惊讶莫名。
“冤家,汝胆甚肥,那锦毛鼠不怀好意,诓你矣,须知金蟾之主可借灵兽之五感窥探,便如你之借金蛇夜视。如我所料不差,那金蟾之主必远离了青阳县,否则你二人早没了性命!蟾擅喷毒,尤其金蟾之毒剧烈无比,中者顷刻间化为脓水。如欲强抢,需以心血涂抹金蛇之幼虫饲之,辅以符咒法器诱捕之,束于掌心,终年不可放出,待其缓慢散去旧主之印记,彻底归心之后方才收服!”
“心血?待吾观汝心!”
“色胚,岂不闻十指连心,指尖血足矣!”
“原来如此啊!渴睡渴睡!”
遂掩百花羞,一夜至天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