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坏的。
陶小七给了大家一点时间反应，继续解释道：“听闻师尊不收女弟子，可小七敬仰师尊许久，想跟着师尊学灵力，所以才出此下策，扮成男子入九仙宗。可五师兄一眼就看出弟子是女子了，威胁弟子，若是弟子不从，就告诉师尊。大师兄管理门下弟子甚严，所以五师兄没有做太过分的举动，弟子也就隐忍下来了……”
这些都是陶小七梦里的内容。
陶七曾经经历过的事情，说起来，她还能镇定得叙述过去，可是到了自己的经历，她又有些颤抖结巴。
“可是弟子下山历练的时候，二师兄离开了，师尊也离开了，他色心顿起，试图……”陶小七吸了吸鼻子：“试图对弟子，对弟子用强……幸好，幸好师尊及时赶到，弟子才逃过一劫……”
宋尔辞握了握她的手。
讲起这段经历，陶小七心头的阴霾就加了更深的一层。
在别人面前说起这件事，她可以不在意。
可是师尊就在上面坐着。
他会怎么想？
陶小七深深吸了口气：“所以弟子曾经对五师兄起过杀心，是师尊阻止弟子，在师尊教导之下，弟子才日渐向上，没有做出错事。昨夜师兄们都问起小七，为何脉麟会在五师兄手里，并且成了凶器，弟子答不出，二师兄才误以为小七是凶手，帮小七顶罪。”
再怎么跟杀人案件无关，陶七也终究是女扮男装，欺师灭祖了。
这是顾玄笙的弟子，他大约比任何人都愤怒。
他甚至还让陶小七和他住一起。
姜经年又看了眼顾玄笙。
“玄笙上尊，此女女扮男装拜入师门，实属大逆不道……”
沉默了许久的顾玄笙此时终于开了口：“没有大逆不道……”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我早就知道，小七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