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
宋尔辞想阻止，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如何能阻止她？
众人都惊讶得看着陶小七。
姜经年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一个男子，如何轻薄你一个男子？这说出来，谁又相信？退一步来说，他就算好男风，你又为何不同你师尊提起，任由他对你侵犯而不告知？”
陶小七不敢看顾玄笙，犹豫着，五指深深得陷入到了手掌心。
该如何面对？要怎么坦白？
长老都是一片哗然，显然有些不信。
陶小七将自己的发带取下，将长发倾泄，可依旧还是垂着头：“男子散发过胸，女子散发过腰，弟子的身份，其实是个女子。”
“什么？！”
一大半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一个在顾玄笙门下待了两年多的男弟子，真实身份竟然是个女子？
而宗门内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魏多伞走到慕易身边，惊讶得连声音都在颤抖：“小七，竟是个姑娘家？难怪，她跟我女儿长得这般像……她竟然是个姑娘家……大师兄，你不会也是个姑娘家吧？”
慕易此时也震惊不已，所以对魏多伞话里得冒犯也没有太大反应，依旧保持着惊讶的样子，盯着散发的陶小七：“我也……不知……小七竟然是个女子？”
和师尊在一块那么久，为什么师尊没有发现？
慕易看向顾玄笙。
他只是垂眸看着陶小七，让人分辨不清眼中的情绪。
不是惊讶，但说不出什么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