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海下意识的说,“是么,哈哈哈,太好了,白竹请你喝酒,那真是给你面子。”
话一说出口,范海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白竹请喝酒,白竹请喝酒,人情世故,人情世故,忽然一拍脸,不对呀,白竹他代表的白家,掌门人也是白家人,云锤子就是一个炼药的,一个海外修士,在这里没有因亲眷属,凭什么会被白家请去喝酒,说不通啊,里头一定有猫腻儿,范海想到这儿,好奇心更胜了,左手端着酒碗,右手翘起食指,点了点云锤子,“云前辈,你这说的话有问题,你一定瞒住了我们什么,你这样可不好,我们一家老小都当你是亲人了,你还不跟我们说实话,这可不好。”
云锤子听他这么一说,大略一会想,自己说的话好像没有啥毛病啊,他是看出来什么了?云锤子就问他,“范老弟,我说的有啥问题呀,我怎么不知道啊?”
范海说,“云前辈,你这还不信了,你刚才说你被白竹请去喝酒,就这话你不觉得奇怪么,您擅长炼药看病,他是护卫队的,你们俩平常都见不着面儿,哪有那么好的交情,哪有那么多的人情世故,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云锤子一听这个反而乐了,“哎呀,范老弟,你也是喝多了,这事儿怪我,没跟你解释清楚,其实说起来还真跟你有关。”
范海更疑惑了,跟我有关,能有啥关系,我跟他们打交道也少,身份不同,结交不起,没啥交情啊,范海想不明白,“云前辈,您这话就更不对了,我跟白竹那更没有啥交情,就我们身份来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家还是掌门的堂弟,我可高攀不上,要不是前两天跟那虫子大战一场,我估摸着一辈子都难一起共事,喝酒,你这话我不信。”
云锤子说,“你还别不承认,你自己都说出来了,正是因为你们跟他一起共事,然后喝酒我们才结识一场的。”接着就把前天白竹来家里拜访的事儿说了一遍,还让石头作证。
范海听的一愣一愣的,末了开始自言自语,“我说我们父子俩这两天怎么这么风光呢,出来进去都有护卫队的人来迎接,这么有排面,原来是沾了云前辈这酒的光啊,呵呵,真是想不到的事儿。”
这时候范胡氏插嘴了,“就你,还排面,要不是沾了云前辈光,这么露脸的事儿会有你的份儿?真是这么大岁数了,脑子都给那马尿灌傻了,自己的几斤几两都没个数。”
经过这范胡氏一打岔,本来应该挺正常的一件事情给整的很尴尬,范海被整的没有脾气,要是再任由她插嘴,啥也问不出来,啥事也干不成,得找个理由把她支走,脑子一转,有了主意,“夫人,你看天已经黑了,咱家的那条老狗还没喂呢,要不你先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