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海这话一说出口,范胡氏一个激灵,“哎呀我的娘啊,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我得回去喂它,嗯~~亮亮,你拾点骨头,跟我一块儿回去。”
“哎,好。”吃了个半饱的范光亮,站亲身来,捡了些吃剩下的骨头,找了个破布篼了起来,有找了个粗一点的树枝,用破布包了起来,点着了当火把使,和自己的娘一前一后往家走。
等把她打发走了之后,云锤子调笑范海,“范老弟,你们家到底是谁是一家主啊?你遇到她怎么看起来那么怂啊,她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走的时候还得把你们家小子给带路,是不是怕黑呀。”
范海被说的老脸一红,还好是天已经黑了,别人看不出来,反驳说,“云前辈,你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是非,真是没羞没臊的,好吧,我就告诉你,我们家这口,其实除了不怕我,啥都怕,又怕黑又怕高,狗啊猫啊虫子啊老鼠啊等等一系列的东西她都怕,真是邪了门的,就是看到我啥都不怕。”
云锤子说,“呵呵,范老弟,我看出来了,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你们是真有意思。”
范海说,“嗨,云前辈说这干嘛,你是不知道她在家是事儿可多了,算了不说了,家丑不可外扬,云前辈咱们现在回归正题,您刚才说宗门里可能会有安排,你给我讲讲你听到了啥?”
云锤子说,“其实我也是听白竹说的,白竹因为喝了我的酒,喝上瘾了就邀请我去他们家族去喝酒,你也知道白竹看起来斯斯文文,能文能武,谁能想到他也好这一口,他说喝过了之后回味无穷,老是还想再喝,就把我拉到了他家里,他为此置办了一桌子酒席,开怀畅饮。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碰巧就有他家族里的人来找他,还有一个老酒鬼闻着酒香就寻了过去,找了个位子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在那喝了起来,听白竹说还是他的长辈,咱们虽然不认识,但既然是白家人咱们不能不给面子吧,都请了进去,就这样聚了一屋子人,人家还挺客气,见面就敬三碗酒。
咱这小身份哪敢不给人面子,我就这样被灌的迷迷糊糊,好像还有人问我的底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控制不住把自己的老底子都给交代清楚了,不过看人家那意思,人家也不怎么惊讶,就好像人家知道的一清二楚似的,人家说,谁让你说这个了,你以为就凭你这点儿修为能瞒得过宗门的人么,真要这样这宗门早就关门了,你只要老老实实陪我们喝酒开心就行了。
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挺尴尬,不过我也问心无愧,我没有做过危害的宗门事,等到了人家喝的心满意足了,人家说很高兴遇到一个酒友,改天有时间再聚,就让白竹送我回来。
在半路上白竹问我对小石头有什么安排,我就说,我没什么经验,正在四处打听,也不知道这几家的底细,正在犯难,白竹沉思一会儿说,这样云道友,你先不要着急,我把这事儿向我兄长提上一提,石头是宗门的功臣,应该重点培养,这一天一定会给一个妥善的安排,让我放心,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听之任之,等待回复了。”
范海听他说完,仔细的琢磨了一下,好像里面少了点什么,仔细盘算了一下,好像这里面没有自己什么事儿,急切问云锤子,“云前辈,我这听你说完了一大通话,好像没有我们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