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芙翻了个白眼,“知道了。屁事多。”
余堂摸摸鼻子,也不敢多说什么。
“她就是这火.爆脾气,大家别见怪。”
宁然摇摇头,跟着余堂坐下。
她和张宇凡他们坐一边,余堂和刘长民坐一边,倒是有几分泾渭分明的意思。
“余大哥不要在意,我倒觉得嫂子这性子挺坦率的,我很欣赏。”
余堂还没说话呢,身后端着菜品过来的晓芙就道:“妹子,你倒是有些意思,姐姐我欣赏,只不过你称呼叫错了,我可担不起一声嫂子。”
说着,她将手里的盘子重重的放下,瞪了余堂一眼,就走了。
余堂苦笑一声,竟也好脾气的没说什么,反而道:“妹子,你别放在心上,她的脾气是冲着我来的。”
“你能从她嘴里得到一句不错的话,晓芙已经是很喜欢你了。”
宁然摸摸鼻子,她倒是不在意,至少这位晓芙就像她说的一样,活的坦率。
这已经很难得了。
“余大哥,我看你们彼此都有情谊,怎么还分手?”
余堂面色一变,像是想到了极为难过的事情,眼底神色几经变化,最后化作一声长叹:“不是分手,是离婚。”
宁然看了眼旁边的刘长民,小伙子消息不准确啊。
刘长民挠挠头,他知道是离婚,不过在他看来离婚和分手好像都差不多。
余堂自然也看出了他们两人的眼神互动,不过他没有追究。
只是凄楚一笑,沉声道:“我犯了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是我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宁然一楞,也沉默了下来,这种伤痛不是旁人能理解的,更无法去劝说或者安慰什么。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何况丧子之痛。
这怕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晓芙不知道什么时候,端着火锅站在了余堂他们的身后。
她闻言一言不发的将盘子放在桌上,犹疑的看了眼痛苦的余堂,终极还是没有说什么。
宁然看到了她眼底同样的痛苦。
桌上的气氛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直到宁然感觉到旁边有人坐下。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转头同她对视一眼,嘴角带着邪恶的笑意。
他缓缓无声的开口:“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