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山放下钢笔，起身朝着她走过去，“画的怎么样？”
“画的更帅！”
“自夸的本事倒是不小，”莫寒山坐下来，拿过她的素描本看了看，“希望你的能力能配得上你的自信——”
话未说完，莫寒山停下了。
莫寒山在鹿尔白上学的当天，就已经从系主任手里拿到了她的成绩：上学期，鹿尔白考试成绩全班中游，年级中下。
这成绩怎么看，都与学霸无缘。
莫寒山知道鹿尔白很聪明，但是这种聪明却未必与她的“专业能力”挂钩。
然而此时看见她手下灵动的画像，莫寒山才惊觉自己被打脸了！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生出一种想法：人不可貌相！
“怎么样怎么样？”鹿尔白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是不是很帅？”
莫寒山呼吸沉了沉。
明明画的就是那个人，也不见夸张的手法与复杂的光影。但是即使是简单的线条，经由她的手，似乎都多了一抹生机。
莫寒山看着画纸上黑白的线条，以及灵动的画像，带着复杂神色的看向鹿尔白，“你……想出国深造吗？”
这样的造诣，这样的天赋，只要到国外经由专业人士指点，必然会大有成就！
莫寒山想要她，却也不想折断她的臂膀。
鹿尔白听到他的话，欢颜轻笑，“你这是夸我画的好对不对？”
“对，”莫寒山将画放到一边，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如果你想要名师指导，我可以……”
“当然想要！”鹿尔白眼底有光，“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了？要帮我找最好的老师！”
莫寒山微顿，深吸一口气，“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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