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宋枭急急忙忙从外面跑进来，甚至都忘了敲门问询，直接冲了进来，“山爷，不好了！”
莫寒山气压一沉，黑着脸站起身，“吵吵嚷嚷的做什么！”
宋枭被吓得立刻出了一身冷汗，意识到自己毛躁了，“抱歉抱歉，山爷，真的是，真的是出事了！”
“什么事？”
宋枭看见莫寒山那副风雨欲来的样子，也不敢多说，直接打开了一旁的电视。
办公室的电视常年锁定金融新闻，在打开的瞬间，主播就直接播报出了今日的最新消息。
“最新消息，据传莫川投资公司因为竞投项目出现争议，引来股东和网民不满。在股票开盘后直接跌停，且股民抛售意愿居高不下，造成巨大震荡。据专家猜测，今天一天莫川的市值恐蒸发十二亿……”
新闻在继续，办公室里却静可闻针。
一瞬间，像是有什么可怕的气息在无形中炸开，让宋枭双腿发软！
“谁抛售了？”莫寒山沉声问道。
宋枭慌忙的、去拿手机，然而双手发软，一下没拿稳，手机直接啪叽掉到地上。
他又赶紧弯腰去捡，那边鹿尔白清脆的声音却已经响了起来。
“王坤、郭兆学、方琦。”
莫寒山垂下眼皮，嘴角勾起一个略带血腥的笑容，“果然是他们。”
鹿尔白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
莫寒山的手大而干燥，握着的时候让人格外安心。
鹿尔白的手很小，无法与他交握，干脆就抓住他的拇指，微微晃了晃，“你心里有数？”
“嗯，莫厉学的人。”
鹿尔白忍不住想起莫寒山半夜突然回家的事，“大伯针对你？”
莫寒山黑眸中似乎酝酿着情绪，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停顿了几秒，他才看向鹿尔白，微微勾勾唇角，“你在这里画画，我出去忙些事情。”
鹿尔白看着他的眼睛，摇摇头，“不。”
莫寒山眉头微皱，“听话。”
“就不，”鹿尔白双手捧住他的右手，举到眼前，让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左脸上，“多大的事啊，你竟然想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