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罩之所以罩着眼,是在进来之前,一只眼被人刺瞎了。
张喜套说他的眼要是没瞎的话,显然是在打他的脸啊!
当然,只要张喜套还在这间房牢里,收拾他的时间多哪里去了,也不急着这一时。
眼罩强压怒火道:“既然你不愿意与弟兄为敌,那你就松开腿,把人放了。”
“放人没问题!不过,都是成年人,说话要算数!”
“怎么算数?”
“说好喝尿的,不喝怎么能行?”
“年轻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眼罩,乘法符号叫我喝的时候,我怎么没听你这样说?”
“这……”
“闭上你的臭嘴!”张喜套怒喝道。
眼罩从床上跳了起来,怒道:“难道,你真的要逼我动手吗?”
张喜套冷笑道:“你最好不要动手!你要是两只眼的话,打瞎一只还有一只。你只剩下一只了,你还逞什么能?”
眼罩拿出弹簧刀,伸手一按。
啪的一声,弹簧刀头弹了出来。
他向张喜套冲了过来。
张喜套抬起一掌,打在眼罩的手腕上。
“啪!”
弹簧刀向下落去。
正好刺向乘法符号的脚面。
“啊!”这是眼罩下意识的叫喊。
“啊——”这是乘法符号弹簧刀刺在脚面上疼痛的叫喊。
随即,眼罩向张喜套扑了过来。
张喜套抬起一掌,打在他的胸口。
眼罩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砸在刚才尿尿的四癞子的身上。
四癞子被砸得倒在地上。
眼罩艰难地爬了起来。
乘法符号急拿出刀伤药。
他咬了咬牙,猛地把弹簧刀从脚上拔了下来。
随即,将刀伤药捂到了伤口上。
眼罩望向周围的人。
周围的人一个个向后缩。
眼罩看大家的气势已去,自已就是无论怎么叫他们,他们也很难再尽全力。
打架,士气矣。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眼罩是明白这点道理的。
他捂住疼痛的胸口道:“胡军兄弟,误会了!”
张喜套平静地道:“误会吗,你误会了什么?”
眼罩急道:“从……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这一室的老大……好了,大家都各干各的吧。”
张喜套道:“嘿嘿,既然你尊称我为老大,那么,第一件事就是,我教你们如何做到诚信!”
眼罩的一只眼睁得溜圆:“怎么?你还要叫乘法符号喝尿?”
“不仅是乘法符号,所有对我动手的人,都要喝!”
“胡军,你这样做就过分了吧?”
张喜套没有搭理眼罩,而是拿过弹簧刀。
眼罩一惊:怎么忘了把弹簧刀收起来?!
看来,要坏事了!
张喜套把弹簧刀上的血,在乘法符号的身上擦了擦。
随后,拉开裤子拉链,也尿了起来。
他的这泡尿真的多。
水泥地上汪的面积,更大了。
他尿过之后,坐到床上道:“你们有没有尿?”
众人摇头。
张喜套道:“四癞子,你呢?”
“我……我刚才尿过,现在没有了。”
“你要不尿的话,就把你切了!”
“……”四癞子一听,急忙捂住胯部。
张喜套道:“你个子不大,家伙那么大,也不谐调啊,切点下来有什么不好吗?”
“哈哈。”一个个现在都在揪着心。听到张喜套这么说,众人竟然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