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李琅再也没了心情和他啰嗦,便挂了电话。
吕艳波诧异的道:“张喜套,这就是说,你在我来了之前,你已经断定我要把雕海银行搞破产了?”
“不是不是!”张喜套连声否认。
“那之前,你叫雕海银行那什么行长,叫他等着破产是什么意思?”
张喜套道:“这就是我的秘密了。但我也不妨向你透露一下……”
“你说!”吕艳波瞪大眼睛道。
不仅是吕艳波,所有在座的人,都聚精会神,看张喜套如何回答?
张喜套摸了摸下巴道:“吕总,昨夜,老夫我夜观天象,发现天象……”
吕艳波感觉自已再次被耍弄,她怒火中烧:“张喜套,你不要胡逼扯!”
张喜套又双手捂脸。
他真的害羞!
他见吕艳波在众人面前,说那一个下流的字眼,本来就好害羞的他,此时,如何不脸红耳热?
楚敏看张喜套又装比,便双手去扳他那捂脸的手。
这时,张喜套的手机响了,他看是郜孝打来的,便接了起来笑道:“郜先生,你们银行破产了,为了不刺激你,我就不叫你郜行长了……”
“张总……”
“郜先生,你现在和我说话,有没有抖裤脚子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嗯,那就好……郜先生,什么事啊?”
“张总,我只是想,你是通过什么关系,把我们银行搞破产的?”
“郜先生,实际上,你们公司破产,都是天数啊!昨夜,老夫我夜观天象,发现天象……喂喂……郜先生,你怎么能挂了电话呢?”
张喜套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本以为又是郜孝打来的。再一看,却是庾仁打来的。
张喜套便声音懒洋洋地道:“三驴子啊,什么事啊?”
所有人都望向张喜套,这是什么人啊?怎么叫这样一个名字?
张喜套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小套子……”
“糟了……”张喜套望着周围嘲笑的目光,猛地坐直了身体。
“小套子,你先听我说啊……为了小小硬子的病,硬子叔找到我爸了。我爸没有时间,我大哥和我二哥都去了……”
张喜套为了让吕艳波再惊诧一番,他也不避讳:“你二哥医术已经相当厉害了呀……”
庾仁急道:“但没用啊……小小硬子感觉好了,又感觉坏了,又感觉好了,又感觉坏了……”
“三骗子,你尼马说话,给我抓住重点!少啰嗦!”张喜套听烦了,骂道。
“反正小小硬子一时好一时坏的,就这样反反复复。我二哥也没了主意……一院匡院长对硬子叔说,说你肯定有办法……”
张喜套道:“别扯啊,我可没闲功夫问他那鸟事啊!”
“硬子叔说啦,要能把小小硬子的病治好,他就给你五十万……”
张喜套冷笑道:“应该是一百万吧?”
“嘿嘿……”
“三驴子,你就不要和我耍心眼子了!我要么不去,我要去的话,把耗子的病治好,那一百万你都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