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套想:你看你吕总的话说的,要就找我张喜套。在这个会客室里,可不是我一个男人呀!
为什么单单就要找我张喜套呢?
楚敏看张喜套那装比的模样,虽然是一个公司的人,她都看不下去了。
她将报纸卷了卷,向他砸去道:“张总,今天的报纸!”
张喜套伸手接住报纸,看了起来。
吕艳波的助理道:“总……总裁,雕海银行破产了?”
张喜套猛的站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吕艳波的助理急道:“三大股东撤资,雕海银行资不抵债,已经进入破产程序!”
张喜套惨叫道:“吕总,你太冲动了,现在才到一刻钟啊,你完全可以不摔手机的呀!”
吕艳波厌恶的望了他一眼:“张喜套,雕海银行已经破产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12号地块,我代表我们阙德公司正式宣布:放弃了!只是……”
望着地上的手机残骸,吕艳波几近崩溃了:“张喜套,你说话怎么那么多‘只是’?”
“吕总啊,只是,你把人家银府房地产坑惨了!”
吕艳波歪头冷笑道:“怎么讲?”
“你想啊吕总,他们银府房地产的资金来源,主要是雕海银行。雕海银行破产,他们还怎么玩?”
吕艳波冷冷一笑:“张喜套,你可不要忘了,几大银行都明文规定不准向房地产贷款,雕海银行倒闭了,银府玩不转了,你们公司就能玩得转?”
这时,李琅的手机响了。
李琅望了一眼张喜套道:“喜套,是雕海银行郜孝打来的。”
张喜套笑道:“接。”
吕艳波诧异了:李琅这个董事长接电话,还要他张喜套一个打工的同意?
这个张喜套不会因为和刘副市长的关系,已经控制阙德房地产了吧?
再者,他们听说雕海银行破产,怎么没有一个看出悲伤呢?
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难道,自已钻入了他们布下的圈套?
李琅的手机里,传来了郜孝的哭声:“李……李董啊,张……张喜套有什么不好商量的呀,对我们说动手就动手啊……呜呜……”
吕艳波惊得猛的站了起来:雕海银行这个负责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张喜套说叫他们破产的?
我-草!
吕艳波不禁在心里爆了粗口。
这是怎么了?
吕艳波再看向张喜套,她完全迷糊了!
金主倒了,还是他们叫金主倒的!
正当资金缺乏之际,却想叫金主倒闭,这不像农民在大旱天,却不愿意老天爷降雨是一个道理吗?
这,也太违背常理了呀!
李琅道:“郜行长,当时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们公司几个领导都在场。我听张喜套叫你就等着破产吧。你当时的回答是,张喜套,我在这里抖裤脚了……”
“我……呜呜……”
李琅今天心情很好,不禁多说了几句:“当时,张喜套还问楚敏,说你说的抖裤脚是什么意思?楚敏的解释是:张喜套说话,就相当于你在放屁。你要把屁抖出去,所以就抖裤脚了……郜行长,也不知楚敏的解释对不对?”
“李……李董,对是对的呀……”
“郜行长,我们还在开会,你等会再打过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