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是难得,没想到有朝一日能从殿下口中听到一句维护小倌的话,他之所以成为小倌,不就是因为殿下这类人的私心吗?现在殿下竟然为他辩白,还真是,怎么看怎么都让人觉得奇怪呢。”/p
就是,自个儿毁了人家,还说人家不得已,这副做派,虚伪至极!/p
太子被这话堵得哑口无言,干脆耍起赖来:“我懒得跟你掰扯!”。/p
眼见太子着急找人就要走,石沁玉却在这时突然想到了一个报复太子的好主意,身为太子妃,她当然知道了上午太子带人在花园荒唐,被皇上和众臣撞见的事,虽然皇上有意偏袒太子,这事不了了之,但如果能在这事上找一个突破口……/p
石沁玉不知抽的什么风,突然抓住了太子的胳膊,竟然难得的耍起了脾气:“不许走,你是要去找那个小倌吗?我不允许你去!”/p
“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管我!”太子一甩袖,挣脱石沁玉的胳膊。/p
石沁玉却顺势将整个人都靠上来,强行抱住太子,厉声道:“不许去,我不许你找那个小倌,我才是你的太子妃,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你不能为了一个小倌这么伤我,你这么做,将我这个太子妃置于何地!”/p
“你疯了吧!”/p
石沁玉做太子妃这么久,什么时候这般任性的质问太子将她置于何地过,这番行为,何止是任性,简直莫名其妙。/p
太子当然不会如她的意,这会儿他着急月奴的安危,又被石沁玉的胡搅蛮缠弄得恼火得很,正是气头上,见她这般冥顽不灵,当然没好气的一把甩开了他,然后负手快步离开。/p
石沁玉被他这么一甩,顺势摔到了一旁的桌角,额上霎时留下一条血痕。/p
看着太子匆匆而走的背影,她没有半点被抛弃的伤心和难过,而是诡异的笑了起来。/p
有了这道伤,她就不信,皇上再多的私心,还能堵得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不成?/p
太子依旧没有找到月奴,月奴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似的,踪迹全无,太子疯了似的在东宫,红袖坊,妙人坊这类的地方都找过了,甚至不惜大动干戈的将今日执行皇命,绞杀伶人小倌的御林军统领抓过来,逼问月奴的下落,却依旧毫无线索。/p
这让他心焦不已,也让他烦躁抓狂。/p
可更抓狂的是,翌日,那个刚正不阿的言御史又站出来,状告太子为了一个小倌大动干戈,刺伤太子妃一事。/p
言御史说的言之凿凿:“本官身为言官御史,有上谏天子下监朝臣之责,石靖威为太子收集**一事刚定石锤,按说石家与我理应不共戴天才是,但是今日,我却要为太子妃石沁玉讨个公道。”/p
“石靖威刚被处以极刑,太子理应警醒,如今却因**小倌一事再起风浪,听闻昨夜,太子大张旗鼓的寻找一位叫月卿的小倌,太子怀疑此人被太子妃所藏,上门问罪,恼羞之下还弄伤了太子妃,请问太子对太子妃可有半分敬重之心?”/p
“太子妃因为石家犯事已经失去依仗,她能依靠的只有太子殿下一人而已,如今殿下不仅不对她敬重,还处处轻视轻慢于她,如此作风实在不堪为民之表率,常言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此事已非小事,还是皇上劝告太子,引以为戒!”/p
言御史为官多年,精明却不痴傻,昨日皇上刚因为东宫花园一事对众臣做了警告,虽然大家对此缄口不言,但到底听到了些风声,他不能明着指责太子玩小倌,却在拐着弯的说太子的作风问题,便是皇上对此,也无话可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