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墨临渊看来，就是如此。/p
白涛张了张嘴巴，一时竟有些不好意思。但在不好意思的同时，也细思极恐。/p
“渊王，您说的这些话老夫可没说过，您若是道听途说的，还请收回。毕竟这无功不受禄，老夫也不是厚脸皮的人。”/p
“前辈，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你承不承认，这都是实话。”/p
墨临渊微笑，薄唇轻勾，浅淡中自有那抹熟悉的张扬。白涛愣了一愣，这一刻，他心中五味杂陈。/p
“白老头儿，你就承认吧。临渊哥哥向来不会乱说，既然他说出来了，那一定就查清楚了。所以，你狡辩也没用。”/p
听了墨临渊的话，武姜对白涛的态度也好了一些。/p
想不到这老头儿还如此有大局观，能在那般危机的局势下，选出这样别出心裁的道路。也真不知道他是大智若愚，还是真的傻。/p
因为若非她得到预言，亲赴北苍逆天改命，如今的局势，还指不定有多焦灼呢。/p
到时候的西宁皇室，不就得为选错的过失买单了吗？/p
当然，这些都是假设了。/p
苦笑着点了点头，白涛终于还是接受了这个他不愿接受的事实。/p
“想不到我与皇兄自认将西宁治理妥当，满目了然，却依旧躲不过你们北苍的眼线。这般屏退左右的密谈之话，你们竟也知道的清清楚楚。”/p
抬头，他忍不住对眼前两人道：/p
“怪物，两个都是怪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