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涛被按在椅子上坐好,是原原本本,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他的心路历程。/p
其中的大致内容很简单,无疑就是看武姜整日无所事事,所以准备自己搞些幺蛾子。诚然,他也说了,自己是为了把这趟水给搅浑。/p
“渊王,这丫头我便不说了,她的神秘与博学,老夫平生仅见。你们北苍有这样的人才,可我们西宁却没有。为了自保,我唯有引起你们与未央山的矛盾。尽管这样的矛盾,原本就存在。”/p
靠在椅子上,被发现一切的白涛早已不再紧张。/p
不止是不紧张,反而还比之前惬意了些许。/p
“我们西宁在三国中处于弱势,随时都可能成为阴谋下的牺牲品。当然,我也不想看到鸿王丢了性命,在这荒芜肮脏之地。你们若要杀了我,我也不反抗。”/p
眼瞧着白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武姜也忍不住挑眉。/p
“说什么不反抗,有本事,你倒是反抗一个呀?”/p
她的调侃正中靶心,以至于白涛呵呵一笑,再也没了后话。/p
他要是反抗的过,他还能被抓在这儿坐着?笑话!/p
“原来是西宁的镇王前辈,晚辈到是久仰了。”/p
与武姜的埋汰不同,墨临渊竟拱手向白涛施了一礼,神色间隐含敬重。这一点无论是武姜还是白涛,都没有想到。/p
“父皇常说,您是西宁的支柱。晚辈知道,一年之前我北苍皇室岌岌可危,您却依旧赞同西宁与我们保持友好。这一点,我到是该感谢您。”/p
少年显然看出了他们的诧异,他的解释算不得精妙,却十分的直白。/p
恩情当前,无论施恩大小,都值得铭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