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的朱飞刀与他奶奶说他与好友杨强强很会说故事的事:
“我说‘强强,你好利害呀!’杨强强神气地说‘是我奶奶讲给我听的!’奶奶,你也给我讲故事吧,我也想很会讲故事。”
朱飞刀的奶奶朱婶婆说:“杨强强的奶奶杨婶婆会讲什么故事呀!以前我们一起读书的时候,她是读得最差的,最近她经常往芭婶婆家跑,肯定是听了芭风家婶婶读书,才会说一点故事。小孙孙,我们走,也到芭婶婆家听读书去。”
同样的事,在很多山坳村家族里都出现过。有时老人家也想给自家的孩子讲故事,或与村人讲故事,却看书很困难,她想知道或听哪一本什么书,就叫吴梅人先读。如果是读过的书,老人家又坚持要听,在这种情况下,吴梅人也会跟儿子商量,芭田似乎也会哭两声意思意思,而后让步只好从头再听。
芭田这个时候的月数不大,但已经有一定的意识了,且似乎有一定的判定力和节制力,与他讲什么事情或商量什么事情,似乎像商量那么回事。如有老人家要听芭田他听过的书,按以往,芭田是要大哭的,但是如果吴梅人与之商量,且那个老人家正在等着听,芭田也会表面上哭两声意思意思,也只好认了。
不过这时的芭田好像也是有原则的,比如这时的芭田,就会不断地看着那老人家,即监督老人家听书,如果老人家听着听着就打盹了,他就会大哭大哭地唤醒老人家,免得浪费时间。当然,这是吴梅人对芭田意思的理解。
于是,一个比一个、一个比一个地,大家争先恐后地争着到我家里来看书,来听书。很多时候,人们就觉得需要什么东西,就想到我家里来找找,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书,互相询问、互相帮忙。
一时之间,形成一个风气,这就是村人们动不动就“到芭田家去听书、去看书”,都在有意无意地提升自身的知识与水平。或许大家不是很明确的地要提升自己的知识与水平,但最起码他们在攀比心和好胜心的促使下,即觉得我不能够比某人更差,或我要解决什么问题,书看多了,书听多了,知识和水平上来了!
了悟大师好像参悟上瘾了,又抢过芭岭的话题说话,好像是忘记了是他请芭岭说红尘故事的事了,参悟都来不及:
“老人之间、中年人之间,父母之间、年轻人之间,还有小孩子之间,在互相比来比去的过程当中,不断的形成了‘以芭家为中心,以芭岭家的图书馆’为中心,形成了一个文化圈,人们在不断地到他们家去吸取文化营养。这里面,攀比心和好胜心在起正面作用!”
醉禅子道长也再加进来了:
“也许这就是福星投胎所带来的好结果吧,也许这就渐渐地形成了山坳村的正能量。人们过去不是很清楚的东西,现在呢可以经过看书、读书、听书,变得比较清楚一些,懂得它是什么意思是什么道理了……”
这时,少林寺听课大殿上的和尚们,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醉禅子,似乎在问说:“你说好了吗?”
于是,醉禅子道长好像感到了这一点,不再说话了。
芭岭看见醉禅子道长说话了,了悟大师也不说话了,方丈大师也不说话,视屏里的和尚们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在等待着自己继续说下去,芭岭只好不好意思地继续说下去了:
这时,山坳村的同学之间,也变得更加会说话、更加会讲故事,特别是有些年轻人,还叫村里的小孩“到芭岭家去听吴梅人读书”。如果来听读书或看书的孩子正是学生,同时吴梅人也正好是给儿子讲述、梳理小学、初中的知识时,她就会把梳理的知识有意无意地说大声一点,让他们也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