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站在陆即墨脚边,仰头看着温西西软趴趴的样子,用自己那圆溜溜的眼珠子盯着陆即墨,目光中满都是仇视。/p
“这片地里都是师妹以前种下的草药和各种各样的花。”/p
马琪瑞在旁边看着自家师妹,深深觉得,陆即墨是真把人养的挺好。/p
就这嫩生生懵懵懂懂的样子,要是真让师父两针把人扎醒了,又变成以前那个冷冰冰,不苟言笑的样子,岂不是无趣。/p
“你还说,我们家西西走了以后,老头总说让你看着,你就是不听,你要是给这些花花草草浇点水,它们也不至于变成这样。”/p
“还有里头蹲着的那个,都伤心傻了。”/p
小七不敢在温西西面前嚷嚷,也不跟对抱着她的陆即墨发脾气。/p
就把浑身的火气都撒在了马琪瑞身上。/p
那样子,真像一只马上要上战场,炸了毛的狐狸一样。/p
“你还有脸怪我,明明是你自己放法术的时候不长眼睛,烧死了这些花和草药的。”/p
“还有脸在这里说我。”马瑞琪满脸不认账的表情,不服气的开口。“你还是好好想想,要怎么跟师父交代这一田畦的杰作。”/p
“哼。”小七撅着嘴巴,不以为然。“我才不怕那个老头呢,又打不过我。”/p
吵吵闹闹的,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p
李大夫跟魔障了一样,直到夕阳西下,被人从田畦里拉出来,依然还是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p
“可惜了可惜了,真的是可惜了。”/p
坐在晚餐餐桌上,李大夫还在不停念叨:“那一畦的草药可都是外头千金难求的名药,居然被一把火全给烧死了,真是可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