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可惜的,那些东西死了,再种就好了呀。”/p
可能是一直听着李大夫唉声叹息,影响了温西西的心情。/p
她皱着自己好看的眉头,定定的看了李大夫一会儿,突然出声:“那些花草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呀,是不是,墨墨?”/p
陆即墨愣了一下,对于什么草药的价值,他是不懂的。/p
但他知道,李大夫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能被他心疼的饭都吃不下,那必然是十分珍贵的。/p
可看着温西西亮灿灿的目光,陆即墨还是鬼使神差的点头。/p
“对,李大夫,你都哀怨了一个下午了。”/p
谁知道,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来,李大夫又非常肉疼的重重叹息了一声,那声调真是拉的回味悠长。/p
“原来你也是大夫呀。”/p
桌上一直没有开口的马琪瑞这才反应过来。/p
看了一眼满脸苦色,被搞的好像有些吃不下饭的温西西,风轻云淡的开口。/p
“这位李大夫不用这么可惜,我师妹当时种下这些东西的时候,留过种子,还收了一季的草药,您要是有什么用的上的,到时候在我们库房拿。”/p
“要是想自己培育种子,种草药,等你们走的时候,我分一些种子出来,给您带走。”/p
果然,此话一出,原本垂头丧气,连水都喝不进去的李大夫一下子就来了精神。/p
“真的吗,那简直太感谢您了,不知您怎么称呼?”/p
“我姓马,也是个行脚大夫。”/p
大概是因为搞不清楚李大夫和温西西到底是什么关系,马琪瑞并没有做详细的自我介绍。/p
简简单单的一句,就不再多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