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她心中微微一动,像有什么灵感拨动心弦,当下凝神感应了片刻,不由又惊又喜,因笑,“有趣,有趣,沈师兄,你还传信把小苏叫来吧,此次出来,倒像专为了圆满金丹关隘似的,才刚来了幼文的缘份,我的缘份也就在前了。”
沈七神『色』一动,追问,“此话当真?据我所知,除了我助他圆满一个外,他确还有一个关隘无法圆满,只这关隘更为刁钻,也不知缘份应在何处。”
阮慈,“旁的我不知,但我的机缘在跟前了,神目女其实就在那大阵中,她在和我们闹着玩呢,你看我如何戏耍她。至于你,你的关隘会不会遇到机缘,我也不好说。”
这种说到底只一种感觉,也不能因此就把所有相识叫到身边,苏景行算沈七的侣,虽未明说,但阮、姜有所感觉,至于李平彦、秦凤羽等,未到侣则似乎不必送信,说不准反而搅了原本的机缘。沈七不再犹豫,放出一枚飞剑,阮慈,“不让我进,我非要进,你们瞧我怎么斩破这大阵,也显一显东华剑的威风。”
说着,长剑已锵然出鞘,阮慈侧身捏决,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沈七、姜幼文一脸的欲言又止,但也并不曾阻止,阮慈周身气势宛若叠浪,一浪强过一浪,那柄剑仿佛就要刺出时,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叫,气急败坏地,“好啦好啦,算我输了!”
随着话声,一点遁光无到有,在极远处稍稍一晃,便到了近前,现出一个高个少女,这少女大面瘦,并不算多么好看,但却分灵动,先对姜幼文得地,“毒宗的小子,若不剑使在侧,我跟着你一辈子,你一辈子也找不到我,我便把你杀了你不晓得怎么死的。”
又对阮慈叫,“喂!你怎么回!你明知这大阵不好轻易破得,却当真要出剑么?难你在骗我,你又怎能骗得过我呢?”
此女自然便太微门的神目女莫神爱了,她一身气息凝练,赫然也有了金丹修为,只修为尚浅,还只金丹初期而已。饶如此,其神通也不常能够抵御,前她对姜幼文说的应该不假话,毒宗的几样看家本领,全被神目女克制。只要下毒还需媒介,神目女便看穿伎俩。阮慈此前提到太微门,也曾约略说过此女,因此姜幼文虽然勃然大怒,却也不好翻脸,只冷冷望了莫神爱几,便走到一旁去了。
莫神爱冲他扮了个珠突出的怕鬼脸,笑,“小疯子恨上我,却又怕了我了。”
她平日里天真浪漫,不掩饰好恶,又专能看穿心阴私,自然和姜幼文天然不合,阮慈岔,“喂,你呀,何时成就的金丹?真会躲懒,前些年去南鄞洲,倘若你也跟来,哪还有那许多风波。”
莫神爱笑,“或许正因如此,我才耽搁到那前后才结丹吧,有些冥冥中自有安排,哪我躲懒呢。阮慈,你还这样爱栽派。”
她们两,必要互相斗嘴嘲笑一番,阮慈,“我不但爱栽派,还很会骗,有些虽然晋升金丹,但也被我骗过,却还不知怎么回。”
莫神爱果然央求阮慈告诉她个中窍门,一头说,一头引得三入阵,笑,“也不我有戏耍你们,实则此处的确不让外随进来,因此才派我巡查,不过既然你们,那就另当别论了,你们要去那个什么时间瘴疠么,我知在哪,不过小疯子猜得不错,那处已经被多重瘴疠冲成一片『乱』麻,并非那样好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