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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爱之六桃梦

月儿这一病,直躺了两天两夜,期间虎几乎寸步不离,鲜果泉水送到手边,庞大的身体时时紧贴着她,给她温暖。随着时间点滴过去,月儿对这巨虎越发好奇起来。

成日躺着,她只能观察眼中这不算宽敞的山洞,和眼前的虎。说来也奇,这山洞似乎早就准备好要让人类生活一般。除了干草垫成的“床铺”,存储的许多鲜果,居然还有一些生活用具,锅釜陶器之类,令这里丝毫不像个野兽的巢。倒像猎人的简陋营地。月儿开始以为是这虎占了猎人遗弃的山洞为家。但是当她亲眼见到虎叼着锅釜去溪边汲水时,实在无法压抑心中的惊奇了。

到这个时候,她不可能再欺骗自己,把他只当做山中普通的野兽……她忽想到在村中偶然听闻的,关于山神的传说。

难道,他真的是山神不成?

若真是如此,镇守一座山的神灵,为何要对她……

他到底想对她怎么样?而她呢,本该怕他,恨他,可是这两日中,他这么小心翼翼地照顾她,好像对待什么稀世的珍宝,让她怎么也恨不起来。

病痛退去,脑筋清醒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在她心中萦绕不散。她夜不能寐,蜷在草堆上,背后是虎温暖的身体,仍然是那么耐心和温柔地,用肚子把她环住。

虎知道她没有睡,身体僵硬的蜷缩着,以为她又不舒服了,心疼的把鼻子凑到她颈后,毛茸茸的嘴巴轻轻蹭她,微探舌尖舔她的肌肤,想给她些安慰。

他举动突然,火热的气息喷上她的颈窝,舌湿软而糙,被舔过的地方酥软一片,迅速蔓延到全身,直达指尖。她只觉又麻又痒,脖子一缩,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到久违的笑声,虎一愣,接着喜出望外,他试探地又蹭了蹭她,月儿的心里都痒了起来,忙翻个身,不让他继续挑逗她敏感的后颈。因为急于躲避他的舔弄,她想都没想地,一头扎进他怀里,两手拥住他的肩背,身体陷入他蓬松干爽的毛中,与他紧紧相贴。

抱住了他,猛地感到了他的健壮和庞大,她先呆,接着脸就红了。是自己突然投怀送抱,现在想再拉开距离,颇有些尴尬,她正想偷偷先把手缩回来,就感到股下有硬烫颤巍巍竖起,正好顶到了她的腿窝。

她心急跳,两日前的记忆又重回脑海,让她不禁发抖,生怕他一起意,又不管不顾地生奸她。她两手不觉紧握,咬牙准备忍耐他强硬的突入——然而她的身体却与意识背道而驰,品尝过快乐的体食髓知味,被稍一刺激,便盈润地做出了反应,期待着能被再次侵略,填满……热潮在她腹暗涌,她的小脸埋在他前,蒸的发烧。体的期盼与神的羞耻交战着,让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结果了。

月儿僵着身子,赤着小脸,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可预期的突入并没有到来,身前的野兽如磐石一般,岿然不动。下面的硬柱却也仍抵在她的入口处,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被这样顶着,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不自在地扭动一下,想要躲开。

硬硬的子顶端从她的腿心沿那道软缝滑过,挑上些许晶莹的蜜,她腹内莫名酸了一下,野兽的鼻息猛然重了起来,她手掌下的躯体绷紧,肌坚硬如石。

她僵一小会儿,听着头顶传来的重喘息。他仍没动弹,下面似乎更硬了几分。月儿心里发虚,慢慢将环着他的手收回来,见他没什么反应,心一横,迅速翻过身,又背对着他,顺势离他的躯体远了些。

离开那温暖宽阔的膛,山洞的冷就见缝针地向她侵袭。她的衣服早就被撕成碎片,不知丢在何处了,虽然干草还算柔软厚实,但并不能帮她抵御多少寒冷。她瑟瑟地蜷成一团,咬住下唇,想凭意志忍耐过去——不过是寒冷而已,她活了这么大,什么苦没吃过,只要现在入睡,明天太阳出来,这扎人的寒冷就会退去了……

她不断这样催眠自己,想尽快入睡,可山间的森冷决不容人小觑,她两臂泛起一片**皮疙瘩,头发都要一的竖起来,她正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身后的巨虎起身了,挪一小步到她身边,又贴着她伏下,还用爪子轻轻把她扒了扒,拢在怀里。

从适才的寒中重回他的怀抱,那温暖几乎能让人融化。她的身体骤然放松,后背陷在他浓密柔软的毛中,紧贴他的膛,感到他坚定有力的心跳一下下的传来,直敲击到她的心底。她的感觉越来越敏锐,似乎触着她皮肤的毛皮都撩拨了她,她不安地又动动,而虎的两臂忽地用力,将她箍住。

结果是,她这一动,让他的硬挺的柱又顶上了她,月儿一惊,欲哭无泪。

无心的一扭,把自己这块肥又送回野兽口中,而虎凑巧又把她按住了,让她无法再行躲避,也怕自己再乱动,真令他兽大发……她只得尴尬又难捱地忍耐着他的顶触,心里说不清的念头,又是怕,又是有点期盼……

这样忐忑不安,不上不下,过了许久都没有下文。不知何时,她已沉入了睡眠,却以为自己仍然醒着,好比刀俎上的鱼,慌然无措。她就这样夹着腿间的巨物,陷在一片桃色的梦境之中,徒劳的盼望着,抵制着,直至天明……

求爱之七愿

这一夜对虎来说实在不好受。他本来无欲无求的混了几百年的日子,从没感到有何不妥。却因为被月儿幼年时的偶发尴尬,在他心里种下了欲之种。这道门防一旦被撞开,渴望便似巨潮般翻涌,洗练了他的体和意识。十几年的等待,终于能与她共赴**,初尝到甜头,他只恨不得能日日夜夜与她欢好。而放纵的结果,就是令她害了病……

他后悔不迭,打定了主意再不会伤她。可月儿对他的吸引颠覆了他的理智,仅仅被她拥抱,感觉到她的身体贴上了他的,他就兴奋难耐。

他竭力控制住自己,**在他体内叫嚣,胯下孽硬胀难忍,他却不肯越雷池半步。就算她现在不是大病初愈,他也不能再那么草率地向她索欢,且只顾着自己泄欲——月儿是他的心头,他绝不会再次伤害她,哪怕要他永远忍受着欲之煎熬,他也心甘情愿!

怀中柔软的身躯持续刺激着他的欲,他又无法起身离开她,惟恐她会怕冷。他勉强挨过了一夜,胯下巨物硬成了痛楚,明明顶端就触在她甜蜜的口,只要他腰往上稍用点力,就能挤进她湿嫩的,被她娇柔的包含,抚慰,缓解他的急痛,带给他无比的快乐,而他紧咬着牙关,不动弹,腰间僵硬的几近麻痹,直至天明,怀中的月儿微微动了,睡眼朦胧地张开眼。

发觉自己竟被靡地顶了一夜,到现在那东西还硬邦邦的,因长时间的忍耐而颤动,顶端巍巍磨蹭她软润的花瓣,月儿脸红的几乎要烧起来,尴尬地爬出虎的怀抱,蜷坐在草堆的另一端。

虎随之正过身子,卧起,将硬挺的巨压藏在腹下,头伏在爪上半眯起眼,从鼻中长出口气,花时间平复着硬胀一夜的**。

月儿红着脸,从开始的不敢看过去,到小心翼翼地瞄他。虎伏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但是尾巴尖懒洋洋地摆动着。月儿见他合着双目,神态平静,便悄悄爬起来,到洞外去方便。

洞外朝阳明媚,鸟语花香,她的病已无大碍,颇有神清气爽的感觉。解决过需要后,她走出草丛,微愣。

洞口,虎静静坐在那里,离她不近不远,眼睛直直望向这树丛的方向。见到了她,那双暗金的眸子霎时明亮,好像走丢的小狗突然见到了主人。

不知为何,月儿心中被猛撞了一下。

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刚才……是有机会可以逃走的,她竟想都没想要逃跑……

昨天夜里如果虎要奸她,她本无力反抗。可是他一夜老老实实地,拥着她,为她取暖。现在见到他貌似平静,却透出无法掩饰的不安的神情,似是怕被她遗弃,又规规矩矩坐在离她方便之处有些距离的地方,并不走近来监视她。月儿的心里,好比打翻了五味瓶,难以形容的滋味。

她顿一下,才向他走去,而他的表情亮起,起身来迎。相比月儿尚带迟疑的脚步,虎的步伐欢快,几步到了她身边,在她的身上轻轻蹭弄,猫儿撒娇的样子。月儿裸露的皮肤被他的软毛逗的痒痒,忍不住轻笑,忙用手环住他,阻止他。她与虎半推半拖地,回到山洞中,虎立刻跑去,用鼻子把好几枚野果顶到她面前。

在洞里已生活了三日,不再担惊受怕地看虎的脸色。月儿自然地捡起果子,送到嘴里。早春时分,野果品种稀少,口味也不佳,连吃了好几天,她早有些厌了,吃的慢慢悠悠,味似嚼蜡。虎则端坐在不远处,双眼熠熠地盯着她的吃相,似乎透露出什么异样的感觉。

咕噜噜噜……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月儿一呆,不禁抬起眼,投向面前的巨虎。

虎动作表情都纹丝不动,仍是直勾勾地看她,可第二声异响又响了起来,比第一声还响亮,回荡在洞之中。

咕噜噜噜噜噜……

生在贫家的月儿比谁都熟悉这声音。她脸一白,身体不自觉向后退缩,虎投来的专注眼神此时让她领会成另一种含义。她边往后缩,边颤抖地脱口而出:“不……你……不要吃我……”

虎表情一滞,见月儿已经快贴上洞壁,后面是一块凸石。虎怕她磕到,忙起身想去保护她,而月儿低叫出声,慌乱地抱头蹲下,紧闭上眼。

虎刚迈出的爪子便停在半空,看到月儿蜷在地上的惊恐模样,他的心上像忽地砸上块巨石,酸痛难言。他顿一下,默默缩回了脚爪,不再妄想去靠近,连眼睛都不敢再看去,生怕再令她害怕。他巨大的身体转了半圈,半蜷着卧下,只把脊背冲着她,头窝在前爪下面。

月儿抱着头,半晌没听到动静,悄悄睁眼,见虎已经背对着她趴下了,背影没打采,好不委屈的样子。她惊讶之余,同也有些讪讪的。

这虎不离不弃地照顾了她几日,如果要吃她,早把她生吞下腹了,何必还费那么多麻烦……

想到这里,她心中忽地一闪,想了起来!

这几日中,虎除了出去汲水,寸步不离她的身边,也就是说,他至少已经有快三日没吃过东西了!

她不禁望去,不知是否是心理使然,虎的体型看着似乎瘦了,肩骨和脊柱从皮下凸起,毛可怜兮兮地耷拉着。明明是山中之王,却呈现出一副落水狗的样子。她心软,愧疚地走过去,跪在他身边,手迟疑一下,抚上他的脑袋,轻轻摩挲。

虎没有抬头,但是毛茸茸的双耳颤颤,立了起来。

“对不住……我……我不是……”月儿开口,吐出几个字,噎住。

她正在对一只虎道歉,这场面怕是极其荒谬吧

可这虎实在令人称奇,不管他是不是传说中的山神,他极通人这点都不容否认。月儿沉默一刻,又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是饿了吧?怎么不吃东西?”

听到她的话,虎终于抬起头来,再次望向她。那双兽的金瞳中,不可思议地闪耀出人类的心绪,专注,热切,不舍,期盼……月儿霎时呆了,怔怔地与他对视。

一人一虎相视一刻,虎垂下眼,毛毛的口鼻凑到她手边,伸舌舔了她两下,将下巴轻搁在她膝上。

他温顺的模样十分惹人爱,让月儿心下更软,她抚他的手不再迟疑,温柔地从他的额头顺着毛滑到他后颈。

“你怕我会离开吗?”她问。

求爱之八选择

“你怕我会离开?”感觉到膝上虎的颈子一僵,月儿再问一次。

虎将头微抬起,静静地仰视她,眼神平淡落寞,隐约一丝委屈。月儿忽回忆起林中遭遇的两头狼,那凶残冷的狼眼。那是真正野兽的眼神,嗜血,麻木,让人从心底窜上寒气,毛骨悚然。而此时虎的眼完全不同,金眼里满溢的是温存和臣服,以及莫名的伤感。这目光直渗入月儿心里,似乎拨动了什么机关,让她心咯噔一下,涌上一阵强烈的惆怅。

似乎有什么……遗忘的,想不起来……

她呆一会儿,不知这感觉源自何处。虎见她表情不对,心下生忧,用冰凉的鼻头轻触一下她,她才缓过神来。

是什么,忘记了很重要的,温暖、欢乐、又安心的……她眼落在虎的脸上,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一抹担忧。

“你得吃东西啊……”她着他的头,细声说,在心中暗暗补上一句,不然你饥肠辘辘的,搞不好就会把我吃掉。

虎仍注视着她,不动。

月儿咬咬牙,小声说:“我……我不会走的,我等你回来……”

虎的眼睛一闪,飞过了太多的思绪。她抓不住,但是显然,他听懂了她的话。他的头又低下,在她大腿上磨蹭,撒娇乞怜。仿佛在说,别骗我,你要是骗我怎么办,我不要你走,求求你别再走……月儿被他蹭的痒痒,笑起来,抱住他的头,阻挡他的蹭弄,两手自然地就抓住他软软的双耳,轻轻的揉。

“真的,我不走,你去吃东西,晚上再回来。”她说,犹豫一下,又细声补充:“我……我们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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